第22章(第4/4頁)

怎麽也沒想到,自己期盼了好幾年的及笄禮是這樣的。

而且,及笄禮過了,月事也已經來了,以後他再想對他做那種事,就再也沒有由頭和借口了。

翌日一大早,身邊有了動靜,枝枝就睜開了眼。隨便用了早膳,枝枝就迷迷糊糊的被抱著進了一個特別大的馬車裏。

馬車與她曾經住在甜水巷的小臥房差不多大,裏面竟然堂而皇之的放了一張床,上面還有一個小木桌被固定在車窗的一側,剩余的地方也都鋪了軟軟的暖暖的絨毯。馬車裏燃了兩個金絲楠木碳爐,溫暖舒適,卻沒有一點煙氣。奢華至極。

枝枝進去後就被帶到了大床上,男人把她代入懷中,溫聲道:“繼續睡吧。”

不得不說,六匹馬一起拉的馬車,還坐了防震處理,只要不是遇到大的坑窪地方,一路上都平穩的很。

按照他們的速度,一路趕回京城至少需要一個月的時間。

路上他們一直走的官道,並未在地方上過度停留,基本上都是補給一下就繼續出發了。

路途無聊,清歡騎著馬追到了冬至身後,神秘兮兮的問道:“冬至,你說姑娘這次回來後,為什麽和殿下鬧了那麽大一場脾氣啊。我看殿下對姑娘寵的很,實在不理解這是怎麽回事。”

龐大的馬車在前面行駛,冬至不遠不近的跟著,道:“出了籠的鳥兒被重新圈養,又怎麽能甘心習慣呢?”

若是她從來沒有機會回家走一趟,怕是也不會逆反這麽一次了。

清歡似懂非懂的說:“你是說殿下是鳥籠子,南枝姑娘是鳥兒。”

冬至的臉瞬間僵硬了,勒緊韁繩留給她了一個馬屁股。

清歡還要追上去,卻被聽雪攔住了:“冬至大人去忙了,你別跟去搗亂。”

籠中鳥的雙翅此刻被反剪著禁錮在腦袋下面,身子也被壓制著,絲毫動彈不得。而那鳥籠子一個用力,就將鳥兒那處最艷麗處的羽毛扯碎,籠口鉗住那處粉紅,一個用力就讓鳥兒痛吟出聲,身子也隨之顫抖了兩下。

被鳥籠困住的鳥兒不經意的掙紮,漸漸的,自己一身的鮮亮的羽毛皆被褪去,露出雪白的肌膚,被鳥籠子用力收緊,留下了幾條不規則的紅痕。

除卻最後一步,她的每一處都被他像神秘的探索者一樣,開墾並留下了痕跡。

枝枝面色潮紅,像剛喝醉酒一般,眼底帶著還未消散的朦朧霧氣,可憐巴巴的被他攏進懷裏。

男人的衣物卻還完整如初,甚至連褶皺都不存一處。

不知為何,枝枝就想起了一個詞叫做衣冠禽獸。

在她“兇狠的”目光中,男人的手指卻不老實,一路向下讓枝枝猛的揪緊他的衣襟,合並雙腿跪坐在男人身旁,嚶嚀求饒,帶著哭腔道:“殿下,我的月事還未走幹凈呢。”

傅景之湊在她耳旁,聲音嘶啞壓抑:“那枝枝是否知道,除卻那處,還有的是伺候人的法子。”

枝枝身子瑟縮了一下,她曾經被面前的男人帶著看過一次畫本子,自然是偶然瞟了一眼,看到了有關這一幕的事。

但是真讓她實踐起來,卻好似無頭蒼蠅,纖細的指尖好奇的輕觸了一下,聽到男人的悶哼,又害怕的逃開。

這時,他聽到男人啞聲道:“繼續。”

平穩的官道上,馬車卻搖搖晃晃的,偶爾吱呀幾聲,驚飛了停留在上面的鳥兒。

直到最後枝枝實在沒了力氣,軟著身子半依偎在床榻上,耳邊的頭發濕噠噠的掛在一旁,眼底水氣氤氳,猶如剛出水的妖精。

馬車的兩面窗簾掀開,內裏的悶熱氣息才漸漸消退。

就在枝枝已經累的昏昏沉沉快要睡著的時候,他聽到男人附在她的耳邊道:“過幾日到了京城,可不許你這麽糊弄我了。”她的身子又微不可聞的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