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第4/4頁)

想著今早讓白雪嵐發了一頓脾氣,現在事情還不曾說個清白,就先服了軟,自己實在有些窩囊。

但白雪嵐的手伸過來,那樣堅決的力道,也是無從反對的。

最後到底是默默地讓他把褲子褪了。

白雪嵐那根巨物,早讓宣懷風親手摩挲得又硬又大,緩緩地進去,宣懷風只覺得深深的滿漲到心肺的地方去,情不自禁兩手摟著白雪嵐的脖子,鼻子輕輕哼著。

所幸白雪嵐也知道不能過急,入到裏面,先一下一下地研磨。

「剛才說到哪了?是了,進了姜家堡,我們在酒席那頭,調教那些混賬東西,那護兵就到酒窖裏去了。我原要他找一壇老酒來泡鹿鞭,偏他眼尖,反在酒窖裏翻出一壇有年歲的虎鞭酒來。我想著,既然都找出來了,不如試一試,洗幹凈身子,先給自己灌了兩杯。沒想到一上床,你只顧著睡。那天晚上的賠償,是壓根沒有兌現的意思。存心要我憋著是不是?嗯?」

大概想著昨天晚上實在難受,白雪嵐也不打招呼,腰杆忽然用力一挺。

宣懷風猝不及防,魂都幾乎被他撞散了,正想罵他,才一張唇,白雪嵐已像汽車發動了引擎一般,放開了速度馳騁起來。

宣懷風被內外翻扯著,哪還去找罵人的力氣,兩片薄唇微微張著,直吐出軟綿無力的熱氣來。

正天翻地覆,腰肢打著顫發軟,那後面方向的簾子,不知被誰忽然掀了一個角出來。

車裏被厚簾遮蔽著,原是黑乎乎一片,現在光線從掀開的簾縫裏透進來,恰好照在宣懷風半邊臉上,頓時將沉浸在欲海中的人兒給驚醒了。

宣懷風睜眼去看,對上一張怪異的大臉,而且那張大臉上,竟長著不似人的長毛,眼睛銅鈴般的大,亮亮地瞪著他。

宣懷風大嚇一跳,啊地叫起來,抱著白雪嵐脖子的胳膊一松,整個人都往後掉在褥子裏。偏生那不可告人之處,兩人還緊緊連著,宣懷風又是受了驚,裏面絞得死緊。

這樣一來,對白雪嵐而言,也是個從沒有過的體驗,竟被他絞得刹不住,徑直射了出來。

白雪嵐喘著氣,回頭往身後去看,不由又好笑又好奇。

原來是白將軍在兩塊簾子交接處,拱出一條縫隙,硬將大大的腦袋探了進來。剛才宣懷風看見的大臉,正是白將軍那一張近在咫尺的馬臉。

白雪嵐笑罵道,「你這搗蛋,怎麽找過來的?快走開,別壞我的好事。」

拍拍馬頭,把它硬推出車外頭去。

白將軍見了主人,撒嬌似的輕嘶,還要把大頭拱進來,白雪嵐忙對外頭招呼一聲,「快來個人!把白將軍牽了去,好好一場中午覺,都讓它給攪和了。」

也不知是外面哪個人,趕緊過來到了車外,將白將軍牽走了。

白雪嵐將簾子順扯,讓光線和冷風都不能再透進來,便回過頭來找宣懷風。

宣懷風這時,也知道剛才自己被嚇得如此狼狽,竟是因為一匹馬,既丟了臉面,又丟了興致,見白雪嵐猛虎似的過來,便拿毯子裹住身體,「今天是不行了,你先讓一讓我。」

白雪嵐剛才匆匆去了一回,並不十分得勁,摟著他揉搓,哄著說,「心肝,不是我不肯讓著你。那虎鞭酒簡直邪門,我也就飲了兩杯,結果差點要了我的命。你昨晚放著我死活不管,我只能半夜去沖冷水澡,誰知道那樣竟也消不下,一個晚上硬挺著,你說折不折騰人?今天早上火氣才略下去些,可一沾著你,我渾身又是著起火來了。」

宣懷風疑惑他白哄自己,正要說話,忽然覺得什麽東西戳在自己大腿上,順手往下一抓,又熱又硬。

宣懷風也吃了一驚,「怎麽這麽快又……也是你自作孽,那種古怪東西,嘗一口也罷了。你一氣喝兩杯,難道不是自找的?」

白雪嵐潔白的牙,輕咬在他耳垂肉上,竭力作出一種委屈的腔調來,「準是那姜家老頭留下的,難怪老太太一把年紀,也硬是讓老蚌懷出一顆珠。哎呀,真是難受死我了,今天就求你讓一讓我罷。」

口裏叫著心肝親親,手裏不管不顧地摸索到宣懷風身上,便又將宣懷風哄得心軟,趁機欺負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