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銀止川低笑了一聲,懶洋洋回過頭:“這不是你來的地方。”
祠堂內孤單冷清,除了本家的後嗣,他人應當沒有資格踏入這安息著歷代祖宗的祠堂的。
然而西淮毫不在意,他微笑了一下,將燈籠別在門把手上,施施然掀起一角白袍,踏進了這銀家的祠堂。
“這裏。”
銀止川的話已經有些捋不清了,他靠在供桌上,口齒不清說:“除了銀家的後嗣,就只有銀家的兒媳婦兒能進來……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