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背著朕找了嬌頭(第2/2頁)

看著被掐紅的一截手腕,關鴻風目光掠過一縷陰霾,沉聲道∶"朕聽說班主安排你和一個戲角兒住一起?"原來是興師問罪來了。

容呈轉了轉疼痛的手腕,淡淡嗯了聲。

關鴻風扳過容呈的臉,盯著他的雙眼,"那戲角兒長得如何?"他眼中毫不遮掩的懷疑,容呈若是說實話,一定有苦頭吃。他不想平添麻煩,面不改色撒謊∶"滿臉麻子,醜陋不堪。"關鴻風這才舒心了。

料那戲台子裏也沒有好看的戲角兒。

關鴻風威脅地捏了捏容呈下巴,"若是敢對不起朕,看朕怎麽收拾你。"

屋裏連盞燭火也沒有,窗外稀薄的月光照在容呈不著寸縷的身子上,白嫩滑膩,像塊水豆.腐似的,關鴻風的呼吸一下粗重了。他把容呈按在木桶上,解開了龍袍。

容呈難得沒掙紮,他知道躲不過,與其磨蹭吃苦,還不如讓關鴻風嘗了甜頭,趕緊離開,免得被人發現。堂堂一個天子,竟像偷情的奸夫似的,傳出去也不怕外人笑話。

許是他的溫順討好了皇帝,關鴻風難得溫柔了些,可容呈還是難以忍受,額頭滲出薄薄的汗珠,雙手死死捂住嘴,將聲音吞回肚子裏。夜半時分,渾身舒暢的關鴻風整理好龍袍走了。

容呈連沐浴的力氣也沒有,他趴在木桶上歇息片刻,拿起水瓢隨意舀了點冷水沖洗身子,套上衣裳,便離開了。回到屋子,裏頭還亮著燭光。

決明還沒睡,一見到容呈回來,馬上從床上坐起來,"你回來了。"容呈沒什麽力氣,走路虛浮,應答的聲音也弱了些。他坐到床邊,伸手解開外衣。

決明正要問他是不是迷路了才這麽晚回來,還沒開口,驟然睜大雙眼,看著容呈白暫脖頸上露出的咬痕。

分明出去時還沒有的。

似乎察覺到身旁的視線,容呈回頭,疑惑道∶"怎麽了?"決明心虛地轉開眼,喉嚨發幹,"沒...沒什麽。"說著,他跳下床,吹滅了燭火,跑回床上躺屍一般。容呈眉頭微皺,沒多想,將衣裳放在枕頭旁,閉眼睡覺。屋子裏死一般的寂靜。決明卻怎麽也睡不著了。

第二日清晨,決明和容呈排戲曲兒,他是熟手,自然是由他來教。可書裏的東西實在不堪入目。

決明滿臉通紅,"我還是第一次唱這種戲曲兒。"容呈無情地潑冷水,"日後你就習慣了。"

他一開始也以為,自己堂堂九五之尊成了禁臠,一定活不下去,可如今還不是苟延殘喘活著。只要有一條命,沒什麽不可能。

二人在屋子裏看了一日的品花寶鑒,再擡頭時,天已經黑了。決明出去,拿了幾個饅頭回來。

二人填飽肚子後,又繼續看,直到子時才吹燈歇息。

決明發現容呈雖然看起來冷冰冰的,實則是個熱心腸,他雖從小進了戲班子,有師傅指導,可還有許多字不識得,厚著臉皮去問容呈,容呈倒也肯教他。

一來而去,二人關系倒是親近不少。這日,決明說∶"龍伎,不如我們排練一遍?"

兩人雖熟讀了品花寶鑒,卻一直還沒對過戲曲兒,皇上那邊也派人也問了幾次,催促他們快一些。容呈覺得有理,排完這戲曲兒,他也能快一些回承歡宮。於是二人一拍即合。

書中有一段,男子想和婦人玩,進了屋,吃了茶,便要辦正事,於是容呈扮男子,決明扮那婦人,二人開腔唱戲曲兒。可容呈到底不是長年練唱的戲角兒,唱得不好聽不說,活像在念書。

決明怕皇上怪罪,思來想去,一個念頭在腦中閃過,耳根頓時浮起一抹紅暈,"要不,咱們便演邊唱?"容呈一頓,"演?"②

決明點頭,難為情地說∶"就是按書裏的來演。"

容呈想了想,只是逢場作戲,也許能快些把戲曲兒唱好,於是答應了。

二人來到床榻上,決明躺在身下,容呈按著書裏的男人,把他的腿擡了起來,擱在自己肩上。正要開口,房門突然從外面推開。

關鴻風本想來看看兩人排練得如何,不曾想卻看見容呈將決明按在身下,姿勢浪蕩的一幕,臉色頓時黑得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