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無所謂。
裴徊光笑笑,隨手摘了路邊的一支紅梅,輕嗅。
嗯,香啊。
蕭牧站在人群裏,望著儀仗簇擁的鳳輿。
蕭牧望著鳳輿上描金的翔鳳,想象著沈茴的樣子。她可穿了宮裝亦或是朝服?那樣繁復沉重的華服不適合她。她最是喜歡柔軟又寬松的衣物,還要顏色淺些。
蕭牧想過不管不顧帶沈茴離開。可是他知道,他拋得下一切,她卻不會。
他知道,她最是柔軟,亦最是堅強。
蕭牧壓了壓蓑帽,轉身朝著離京的方向去。
阿茴,哥哥知道你能保護好自己。此去一別,再見時,沒有人能阻止哥哥接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