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第3/5頁)

劍哥白色衣袍的後背上,真真切切印上的不是別的東西,千真萬確就是——一個女子的紅唇印!

還異常清晰那種!

“跟過來作何?”盧劍察覺有異,頓住腳步問。

徐常笑連忙搖頭:“沒跟著劍哥,我要去那邊亭子裏坐著賞花,歇息一下。”說罷,擺出一副陪著葛神醫煉藥太累的模樣,拍打完左手臂,又拍打右手臂。

盧劍點點頭,自行走了。

徐常笑長舒一口氣,一溜煙跑去了桃花樹旁的涼亭裏,對著滿枝的桃花,“嘖嘖嘖”好一陣。

“難怪采藥這種事一向是醫女去,今兒個劍哥非要自個去,原來是佳人有約啊。”徐常笑“嘖嘖嘖”了幾聲,心頭幾乎篤定,那個佳人絕對就是林灼灼。

隨後徐常笑又回想起來,先前爬閣樓時,好像瞅到林灼灼在飛霞宮外逗留。

劍哥絕對也瞅到林灼灼了,這才故意借著采藥的機會,走出去在林灼灼跟前露露臉。

“劍哥行啊,這回進步神速,非但沒與林灼灼起沖突,還成功奪走了小姑娘的初吻?”若後背上那個紅唇印子算初吻的話。

算啦,算啦,就是初吻啦。

甭管怎麽吻的,唇瓣總要死死貼上去,才能留下那樣清晰的吻印吧?

這還能不算初吻?

哪怕是跟衣裳吻的,也算!誰叫它是劍哥的衣裳呢!

你說是不是?

徐常笑一臉賊笑地點頭。

寢殿裏,盧劍隔著紗帳守候在剛剛入睡的母妃旁,瞅著母妃安睡的面容。

“母妃如何?”盧劍擺擺廣袖問。

身後立著一個葛神醫,還有一個太醫院院首莫太醫。

兩大高手彼此對望一眼,最後莫太醫斟酌一下道:“貴妃娘娘只是尋常的受了寒,睡一覺起來,再吃幾副湯藥便無礙了。不過,除了受寒之外,另外有一個卻是需要格外注意的,貴妃娘娘像是長時間郁結於心,憂心頗重,長此以往對身體損害極大。”

葛神醫也點點頭,表示同意。

“郁結於心?”盧劍眉頭一蹙,難道母妃並不想進宮?不想來到父皇身邊?可是他明明記得,曾經不進宮時,母妃也是郁結於心。

葛神醫摸著白胡須道:“四皇子若是知曉貴妃娘娘在苦惱憂思何事,不煩好好談次心,想法子給貴妃娘娘解決了。實在不行,多帶出去散散心,賞賞美景,也有不錯的療效,不要一直依賴湯藥。”

盧劍點點頭:“本皇子盡力。”

正在這時,崇德帝派了太監前來詢問湘貴妃如何,末了,太監還朝盧劍道:“四皇子,皇上宣您過去一趟。”

盧劍不用問也知道,母妃身體不適,父皇朝務繁忙不能一直守在母妃病榻,對傳話的太監又信不過,生怕太監說話婉轉了又婉轉,將八分的病情掩飾成了四分的,這才要喚了他去好生詢問。

“好。”盧劍沒推辭,擡腳便要走。

正在這時,老頑童葛神醫瞅見了盧劍後背的異樣,忙一把拽住道:“四皇子等一下。”

說著,拉了盧劍到一旁,矮小的葛神醫踮起腳尖夠上盧劍耳邊,笑著提醒道:“四皇子先莫急著出門,還是回房對著鏡子照照後背,再出門喲。”

盧劍甚是不解,後背有什麽好照的?

葛神醫不說話,只壞笑著將盧劍推出寢殿,在走廊上行了一段路,再一拐,推著盧劍進了在飛霞宮臨時居住的廂房。

再“哐當”一下從外頭闔上了門,將盧劍單獨一人關在了廂房內。

老頑童還隔著門,對裏頭笑著道:“等會你會感激老夫的。”

門裏的盧劍:……

被老頑童葛神醫整得完全一頭霧水。

忽然,盧劍腦海裏猛地閃過什麽畫面來,不會是林灼灼那個小姑娘撞上他後背時……

思及此,盧劍立馬有了行動,但沒照鏡子,而是一把脫下長袍,拿到眼前一看。

驚見上頭有一道清晰鮮紅的紅唇印子。

躺在雪白的衣袍上,像極了紅艷艷的野山花,妖嬈多情那款。

“死丫頭,幸虧老頑童提醒了,要不豈非帶著它去見父皇了?”說完,盧劍立馬丟下這件,開了衣櫃門,另外拿出件白色錦袍來。

忽然,盧劍動作一頓,腦海裏快速閃過一個念頭,很快醞釀成熟,然後勾唇一笑:“就這樣辦,等會讓本皇子好好瞧瞧你面上會是個什麽表情。”

於是乎,當盧劍開了門跨出去時,葛神醫驚呼:“你小子行啊,換衣裳這般快?簡直神速呢,比我還快!”

說完,走到盧劍後背一瞅,葛神醫傻眼了。

尼瑪,沒換衣袍,還穿著原來那件?

話說,林子裏林灼灼弄丟了白衣男子,瞎找好一陣也尋覓不著,只得暫時放棄,先出林子去找娘親。

卻不想,回到飛霞宮旁的小徑上,卻不見了娘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