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九萬94 愛從來不是剝奪和占有,而是……(第3/3頁)
聞時禮好整以暇地瞧著她,偏偏頭,似笑而非:“...要是我說真的有呢?”
時盞沒好氣:“能是什麽了不起的——”
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一把圈在懷裏。
他摟著她,親昵地圈緊,循循善誘地口吻笑著打斷她:“小千歲,要是我真的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你願不願意幫我保密?”
時盞下意識地擡手,推他胸膛:“放開!”
他反而圈得更緊:“問你話呢?”
時盞冷笑:“你不知道嗎?——只有死人的嘴巴最緊。”
聞言,男人像是觸電般推開她。
時盞被推得差點摔倒,忙忙穩住腳跟,火氣上來的語氣也不太好:“做什麽一驚一乍的阿?”
聞時禮回神般,喉結滾動一下,很快收拾出浮浪笑容:“錯了錯了,快去睡覺吧。”
時盞朝他伸手:“給我安眠藥。”
“聽你的口氣——”男人笑了笑,“像是料定我就會吃安眠藥似的,你怎麽知道我有呢?”
精神病患者症狀各不相同,但是在睡眠這一塊兒,都不太好,時盞對此還是稍有了解,但她沒解釋,只是重復:“給我安妙藥。”
聞時禮回房間找藥。
折返回來時,時盞注意到他手裏的安眠藥是米氮平,不是她平時吃的氯硝/西泮,他吃的這種效果很猛。
她示意:“這種我只要一片。”
“好。”
他倒出六片,在她手心放一片後,剩下五片一口氣仰頭放嘴裏。
時盞:“......”
這是要安眠還是要自殺?
聞時禮又回到房間,可能喝水去了,重新出來關房門時發現時盞還杵在門口,於是又好脾氣地笑著:“怎麽嘛,不肯回去睡阿?還是想跟我一塊兒睡?”
時盞掌心躺著那片米氮平。
她思索片刻,認真道:“...要是你半夜死掉,我會有責任麽?”
這話直接把聞時禮問笑了,他說:“幾顆安眠藥不至於吃死人的,吃少了對我沒效,你再磨蹭的話,我只能理解你並不想睡,而是...想和我幹點別的?”
時盞:“實在不必,我這就走。”
說完轉身就走,聞時禮就靠在門沿上,目送她回到房間關上門。
此時此刻——
男人眼底星河流淌,長夜永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