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九萬26 除開聞靳深三個字,不能是其……(第2/3頁)

聞靳深語調很平,聲音卻是天生的低沉好聽,說話時很吸引人的注意裏。

18個球洞。

如果比進球數,那就是一輪打下來,看誰進球數最多;如果是揮杆數,也是按一輪算,就看進18個球的話,誰的揮杆數最少。

江鶴欽說:“那就揮杆數吧。”

聞靳深看上去很隨和,點頭低低嗯一聲,然後幾步轉到發球台,面朝球道。

差距非常明顯。

江鶴欽進一球揮杆次數為6-7杆,聞靳深一般3杆搞定,最多也不會超過5杆。

而且聞靳深一言不發卻打得很兇,杆杆勢如破竹,鷹揚萬裏。他的動作標準流暢,球風淩厲非常,打得江鶴欽節節敗退。

一輪打完,江鶴欽沁滿額頭的汗,聞靳深卻一臉氣定神閑,十分悠哉。

兩人一前一後從果嶺撤回。

江鶴欽在後面,還沒靠近,就被陳嘉樹嗤笑道:“哎喲——江公子的力氣都用在女人身上了麽,這麽不行阿,差了二十多杆,說不過去吧。”

江鶴欽伸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回擊道:“陳少爺,您要是行,您上。”

陳嘉樹和其他兩人對個眼神,笑道:“我們又不在時作家面前掙表現,更不會自不量力挑戰靳深,服氣還是服氣你。”

江鶴欽將球杆隨意靠在桌沿,幾步轉到聞靳深旁邊,低聲問:“怎麽搞的,不是說給我放水嗎,你這讓我面子上掛不住阿靳深。”

聞靳深的球杆支在地上,在他的兩腳間。

他想起江鶴欽說的那句,——“你就給我放下水,我保證當晚她就給我睡。”沉默了兩秒,懶懶掀眼看向遠處高照的秋陽,“什麽時候?”

江鶴欽:“昨晚阿!”

“是麽?”聞靳深仿佛第一次聽見放水這兩個字似的,“我不記得了。”

江鶴欽藏著心底的暗喜,故作遺憾地說:“這樣阿,那只好算了,我去教盞妹妹打球挽回下自尊吧。”

就你這?

還教人?

他到底還是沒說出口。

江鶴欽已經像風一樣轉到時盞旁邊,替她選一支女士球杆,交到她手裏笑問:“不會是吧?”

時盞輕輕地回:“嗯,不會。”

“不會。”江鶴欽重復,“不會我教你。”

時盞擺出一副溫柔馴順的模樣,“那麻煩你了。”她又軟軟地補一句,“我......可能比較笨,你可能要教很多次。”

聞靳深:“......”

就這還自詡高智商,一個破高爾夫還要教很多次。

聞靳深表面波瀾不驚,他也沒什麽表情,平靜地將球杆插回球筒裏,回到桌邊坐下,重新端起那杯喝到一半的冰水。

也不太冰了,這會兒周圍溫度也有二十多度。

他一坐下,陳嘉樹就立馬用手碰碰他,說:“你快看江鶴欽,他媽的太會了,瞧他那陣仗怕是恨不得長在別人姑娘身上吧。”

順著陳嘉樹的話音看過去。江鶴欽站在她背後,雙手穿過她瘦腰,到前方握住她的雙臂,那姿勢很曖昧,她看上去就像是被江鶴欽抱在懷裏似的。

江鶴欽在她耳邊,笑得如沐春風,溫柔說:“左手伸直,掌心指向目標相反方向,然後......”

他教得十分認真,宛如一個專業的老師。

時盞被這樣圈住,渾身都透著不自在,但她覺察到不遠處聞靳深投來的玩味視線,只得硬著頭皮忍受,不停地笑著回應配合。

她轉過頭去看江鶴欽時,差點親到江鶴欽的臉。

江鶴欽怔在那裏,看著她的眼睛,低聲說:“盞妹妹,你別真的愛上我阿,我是個海王。”

一句玩笑話瞬間化解尷尬,時盞笑出聲來,“你想什麽呢,你懂什麽叫非你不可嗎?”

非你不可。

除開聞靳深三個字,不能是其他任何筆畫。

顧禦和沉楊打了兩輪,帶上陳嘉樹又打了一輪,氣氛漸漸冷下來,天色也漸漸浮上暗色。看著聞靳深沒有再打的欲望,幾人興致也降下,只好嚷著散場散場。

晚飯自然在會所解決。

晚上八點,幾人上桌。

地點在會所一間VIP包廂裏,有餐室,有休息室,有沙發,還有機麻。吃過飯後,江鶴欽玩性大發,纏著要打麻將。

陳嘉樹臨時接到女朋友喬喬的電話,喬喬說要看夜間電影,陳嘉樹只有早早告辭離場。至於時盞,學了一下午的高爾夫,體弱的身子有些吃不消,讓他們四個打,自己在隔壁休息時小憩。

說是小憩,壓根兒也睡不著,只是閉著眼任思緒亂遊。

在沉楊思牌間隙,江鶴欽往後推開椅子起身,朝對面的聞靳深說:“等等阿,我怕盞妹妹著涼,我去給她蓋條毯子,馬上就來。”

沉楊:“......”

顧禦侃道:“你至不至於阿江鶴欽。”說完又笑了起來,“他小子該不會這次認真的吧,你們倆怎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