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借銅錢寶刀

我和戒色兩人往旁邊一閃,躲過一串鋼珠。

戒色大師說現在搶劫犯都開始搶老豬肉了嗎?我罵道,我哪知道。氣槍殺傷力雖然比不上真槍,但鋼珠打在身上也是要人命。我和戒色沒有辦法,邊退邊往後跑。兩人上前把山豬楊炮架起來,往快艇上面一丟,幹脆利索開船走人。

瞬間消失在江面上,連個屁都沒有剩下來。戒色氣急敗壞,開口就罵,完全沒有出家人的風範,媽的又讓他跑了,真是他媽的倒黴,這下子不知何年何月再能把它抓住。

我說,那不是山豬,是五萬塊錢啊。

不對,剛才那兩個那氣槍上來救人的動作敏捷,似乎在哪裏見過一樣,和那跳上吊扇上面的忍者有幾分相似,動作敏捷,不脫泥帶水,幾百斤的山豬說擡就擡說扔就扔。

戒色借著我手機微弱的光芒,在墻面上找了半天,也沒有把最後的一顆佛珠找到,更是郁悶不已。

最後就差一刀下去,結束了楊炮豬命的時候,讓他跑了。我坐在他身邊,兄弟,五萬塊錢跑了,我也傷心的,不過沒事,我覺得總可以把它找回來的,你剛才說需要一把好刀才能殺得了他,對不對。

戒色大師點點頭,是的,沒有一把好殺豬刀真不好下手。皮糙肉厚,都不知道要在哪裏放血下手的好。

我說,我知道誰有殺豬的寶刀?可以找他拿刀來殺人。

戒色忽地站起來罵道,你真是笨蛋,你剛才說什麽來著,那個唱歌是你的女人,這下子不知道楊炮怎麽對付她。他現在已經變成人形,喝夠了狗血,正要殺人,你砸了他的襠部,他焉能善罷甘休,就此收手。

戒色字字清脆,暴雨刀子一般打開。我有點站不住,搖晃了兩下,靠在扶欄上面,差點從破船上面掉下去,兩只不死心的水鬼又探出腦袋被我瞪了一眼,嚇了回去。

戒色嘆道,放虎歸山,不下殺手,其禍無窮。

我癱瘓在地,越想越可怕,如果救走楊炮的是夢流川的人,當真是應了戒色的話,後患無窮。

戒色道,快回酒吧,看看那個歌手。

我告誡自己,絕對不能讓紀千千出錯,強提了一股氣力,隨戒色下了采砂船。戒色發現自己上衣沒有了,問能不能給他買一件衣服穿一下,錢到時候還我。路邊有地攤,我給他買了一件騷紅的顏色的衣服給他套上,一路上靚女紛紛回頭,好潮的打扮。回到江邊酒吧的時候。

紀千千已經不見了,高墨說,留了電話號碼,她說你有時間就跟她打個電話,若是沒有空不打就算了,她要趕著回家帶孩子就沒有等你了……

陳荼荼一眼迷瞪地看著我,小子色心不小,居然愛上了結婚的女子。

鐘離抱著雙手嗎,走到戒色面前,喂,小和尚剛才潑你的酒是我不對,我跟你道歉。

戒色呵呵笑了兩聲沒有理鐘離,徑直走到我身邊,說給她打電話,讓她過來找你,或者你去找她。

我把號碼拿在手上,猶豫了一下,打過去的時候提醒電話已經關機。戒色道,你別急啊,再打一個。再打還是關機,再打還是關機,我有些慌亂了,說不會真的出事吧。戒色道,去找老板問一下,她住在哪裏,我們好去找她。老板卻說,她歌唱得好,一個星期都會來兩天,我也不知道她住在哪裏,只是固定過來賺錢的。

陳荼荼說,你們都別急,我幫你問一下。陳荼荼給系統內部同事打電話問到了地址。高墨開車往紀千千家裏面去,到了樓下我有些不敢上去,若是見到她的老公我又該怎麽辦?

戒色道,來都來了,還怕什麽,她要是離婚了,你正好娶她。我說沒想到女色大師如此闊達,真是佩服佩服。

鐘離暗暗驚道,好酷的男人。

門敲了很久都沒有敲開,在門口下面放著一排黑色小蜈蚣。戒色說奇怪怎麽有一排蜈蚣在下面。我眯眼一看,這不是我放著咬夢流川的蜈蚣嗎,難道真的被夢流川抓走了。陳荼荼連忙報了案子,民警趕來的時候,把房門打開,房間裏面很整齊,沒有什麽打鬥廝殺的場面。

民警說,是個年輕的媽媽帶著小女孩住,都知道小媽媽很辛苦,但晚上一般都在家的,可能真的是出事了。

我叫道,別亂說,男主人不在家嗎?

民警道,哪有什麽男主人,小女孩是被撿回來養大的,她根本就沒有結婚。我耳朵框框地作響,大耳光扇下來,是我錯了,我以為你過得很好,沒想到過得那麽苦……

戒色道,你哭有個屁用,現在要知道是誰抓走了她們……

我咬牙說,你們都別管了,這事情我知道怎麽辦,對不起大家,瞎了你們一個晚上。

我說,高墨把你車借我一下,我回家一趟,一來一去幾個小時就能趕到,身上有錢的都借我點,我回來還你們。幾個女人身上有不少,加起來有了幾千塊錢,戒色道,我沒多少,五塊錢算我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