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血光命(第2/2頁)

粟小姐到底是為什麽要為他死呢?現在看來死的糊塗,裏面還有別的貓膩。

正這會兒又有個不知情的店員從門口經過,我立馬把那個店員給攔下來了:“你們張總上哪兒去了,帶著我們找他一趟。”

這次沒等著這個店員鄙視我,我就先把郭洋給我的那個黑卡給拿出來了,那店員眼睛一亮,趕忙答應了下來:“我剛看見張總慌慌張張的上大堂了,我這就領著你們去!”

一邊走,我一邊問道:“你們這個張總結婚了沒有?有女朋友之類的嗎?”

“有啊,老板娘很漂亮的,我們老板算是當上乘龍快婿了,”那個店員說道:“老婆好,嶽父好,真是前世修來的福氣。”

合著張總還是個吃軟飯的,這裏的一切是靠著嶽父家開辦起來的,我說他那麽年輕哪兒來這麽大的本事,有個好伴侶,還真是能少奮鬥十幾二十年。

這會兒上了大廳,我倒是愣了,只見那個張總正跪在了一幫年輕人面前,磕頭如搗蒜:“幾個大師,你們可一定要幫幫我啊!香火錢我有多少給多少,只要能救我這一次!”

那幫年輕人跟看見肥豬拱門一樣互相擠了擠眼,其中一個領頭的裝模作樣地說道:“福壽無量天尊,張居士折煞我們也!老君爺救苦救難,不會不管你的!”

特麽這話說的不文不白的,唱牡丹亭呢你們?

“就是他們……”那個張總一瞅見我們來了,趕忙指著我們說道:“那個臟東西,就是他們給帶來的!”

這會兒我看清楚,趴在了張總身上的粟小姐不見了。

“李千樹,中間那個人帶著個煞。”郭洋低聲說道:“長腿妹子被他的煞給拿住了,你可得小心點,我看著這幫小崽子們,來者不善。”

能帶著煞的,當然來者不善。

那幫人看向了我們,接著眼光就掃到了屁股上,露出了點吃驚:“這不是貔虎犬嗎?”

“也是咱們這一行的?”

“能帶著貔虎犬,那肯定不簡單。”

接著,跟怕被搶食物的護食狗似得,對我露出了敵意,有個人就跟我們問道:“不知道這幾位跑馬趕船?是賞畫的還是研墨的?”

這話一般是搶生意的時候探的口風,對圈子裏的人來說,跑馬是外地來的,趕船是本地土著,也就是問你那個派別的。

而賞畫的意思是做吃瓜群眾,不參合人家的買賣,研墨的意思就是要對這個買賣橫插一杠子,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