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章 給兒子燒紙(第2/2頁)

我問:“阿贊差?似乎以前聽過呢……對了,那時蔣姐還活著,我在她手裏弄過一條女大靈的眉心塔固,後來老謝告訴我就是清萊黑衣阿贊差的。”

“不知道這小鬼的怨氣重不重。”方剛說。

阿贊洪班說:“極大。”

“那你能處理嗎?”我問。阿贊洪班有些猶豫,說他上次獨自一人在家的時候已經試過,當初加持的法門太特殊,而且極陰,是他沒接觸過的。方剛把小鬼拍成照片用彩信傳給阿贊巴登,再打電話過去。巴登表示,這種法門確實遇到過,但因為過於霸道,禁錮的效果不是很好,所以他平時很少使用,如果禁錮不成功,小鬼的怨氣就會增大,反而不利。

想了半天,我還是給登康打去電話,聽說了老謝的事,登康居然沒像之前那樣玩世不恭,也表現出幾分感嘆。他說:“最好在東南亞施法,去國內很不方便。這種黑巫術要想解開,必須得用域耶。而老謝這個情況已經不太樂觀,最好盡快。你們到馬來西亞找我,讓我來解決此事。不過事歸事,生意歸生意,價格也要談好,可以給你們打個八折。”

我問:“八折之後是多少?老謝可是資深牌商,在泰國的人脈很廣,要不是他現在神經兮兮的,自己都能去聯系阿贊師父了,所以你少收點兒,以後他有什麽大生意,也願意找你合作。”

登康笑著說:“沒問題,那就一千五美元。”我心想這個價折合人民幣也就才一萬兩千塊錢,對驅邪施法來說已經是很便宜,就連連答應下來,心想等老謝恢復正常之後,讓他再慢慢還。

聽了我的轉述之後,方剛表示他不去,我帶著老謝就行了。我很奇怪為什麽,但馬上就又明白過來。之前我們說過,當年方剛在馬來西亞躲風頭的時候,不小心得罪了降頭師,結果兩人都被下了蟲降,要不是方剛辛辛苦苦找到高明的阿贊解降,現在他墳頭上的草早就很高了。但那位降頭師懷恨在心,竟然把解降的那位阿贊用死降摘了腦袋,方剛只好又躲去台灣,才認識的闞仔。從那以後,方剛就對馬來西亞有了心理陰影,這些年他做牌商,從來不接要去馬來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