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4章 呂老師的變化(第2/2頁)

所以我對他的話半信半疑,就問:“呂老師的詩歌這麽火,能不能讓我拜讀一下?”

“好吧,但寄刊物太費勁了,我拍照片給你發彩信吧。”他回答,我連忙答應。十幾分鐘後,手機收到了呂老師發來的彩信,有三張照片,分別是拍的雜志某頁,都是署名“呂子”的詩歌。風格和以前沒什麽區別,只是每段的字數多了,但內容卻很奇怪。

其中有首詩大概是這樣寫的:

“覺得走投無路、生活無趣?

那還等什麽!

繩子

農藥

刀片

樓頂都可以,

你很快就會再次投胎,

反正早晚得死。”

我覺得非常不理解,這種詩居然也能刊登在國家的正式雜志上,這算什麽?告訴別人自殺了就能馬上投胎,重新開始生活?另外三首詩也都差不多,不是與死有關,就是看起來覺得和性打擦邊球。我發短信問呂老師:“這幾首詩很受歡迎?”

呂老師的回復令我驚訝:“上個月有位讀者因為看我的詩而得了精神病,又哭又笑的,半個月才好轉。她的家屬還找到雜志社,說要他們賠償損失,但雜志的發行量反而上去了。”

“這個……不太好吧?”我發短信,“是不是有教唆人尋短見的嫌疑?假設有讀者剛好心情低落,正想不開的時候,你這首詩豈不是起到推一把的作用?”

呂老師回復:“詩歌只是對封建迷信的無情鞭笞,誰知道有人當真了。”

我實在想不通,呂老師怎麽會有這種奇怪的變化。這時他又發短信:“後天我要去北京,有個現代詩會,特邀我去當嘉賓,你要不要來看看?”我連忙說太忙沒時間,以後有機會肯定去。呂老師說好吧,你可以關注幾天之後的報紙和網絡新聞,據說有很多媒體都來采訪。

一周後,我忽然起想呂老師說的那個詩會,就按他提供的名字上網搜索,沒想到出來的結果令人驚訝。很多新聞都以“北京某現代詩歌聚會讀者當場發瘋”、“現代詩還是催命符?北京某詩會讀詩過程有人要自殺”等為標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