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2章 登康又來了(第2/2頁)

聽了這話,我雖然害怕,但也卻有幾分興奮。腦子裏不由得浮現出十位八位阿贊共同加持靈體山精的情景,心想這得是多壯觀的場面。

過了大概有十來天,梁父來到佛牌店,進來看到我就開始流眼淚,我心想這老爹怎麽淚點這麽低,動不動就哭。梁父從口袋裏慢慢掏出一萬港幣交給我,哭訴著說:“我兒子前天晚上又倒黴了,半夜大喊大叫,硬說有人把大石頭往他嘴裏塞。嘴裏上的藥全都掉了,血流得胸口全是,這是怎麽回事啊……”我心想,讓你早決定,非要想省下這個錢,結果還得吃苦頭。

看到梁父這副極不情願的痛苦模樣,我覺得既可憐又解氣。對這種貪心不足的人,就得讓現實狠狠地教訓。美瑛問我要不要開收據,我說不用,這個錢不入店裏的賬,是要直接匯給登康,還得用其中的一部分為他訂好來香港的機票。

美瑛瞪大眼睛:“登康不是說以後再也不來香港了嗎?”

我笑著說:“前提是沒人請他來。”

要了登康的證件信息,我去某旅行社幫他訂了兩天後來香港的機票,再把行程發給登康。讓他好好準備。

兩天後,我在機場把登康接到佛牌店,他穿著一身寶藍色的短袖衫和裙袍,看起來像苗族或者彝族的服飾。在店裏休息區坐下,登康邊喝茶邊問:“最近有沒有遇到只穿塑料袋上街的行為藝術家,或者是脾氣大名氣小的搖滾歌星?”我和美瑛都笑了,心想登康這人和巴登完全不同,他性格比較樂天,愛開玩笑,當時那兩位都是讓登康名譽掃地的客戶,但他卻毫不在意,還能故意提起,看來是在自嘲。

聽了我對梁先生事件的詳細解說後,登康讓我告訴梁家人,必須把那些供品都帶上,要是有變質的,則必須重新購買補齊,只能多,不能少。

給梁父打去電話,我先問了梁先生的身體狀態,梁父說他兒子行動都沒問題,只是牙齒受傷,帶著有些發低燒的炎症,但可以支撐著出行。我轉達了登康的話,讓梁氏父子準備好再到佛牌店,然後我們共同出發,朝香港南部開拔去柴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