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日本右翼(第2/2頁)

我瞧著這藍色電光不斷閃耀,臉上的肌肉一跳,心中也有了許多惱怒。

其實我特不願意用什麽民族仇恨來看待我們所見到的這一個一個最真實臉孔的尋常人,我們不能忘記歷史,但是也要正視現實,並不能因為電視上那些手撕鬼子的抗日神劇,便輕視或者根本就不去了解這些人——任何人都有好有壞,沒有必要給一個群體去貼上標簽,總體地去否定別人。

這樣子做,其實是最麻木、最不可取的行為。

踏踏實實地做事情,永遠都比喊口號要來的實在和有用。

然而面對著這一少部分心懷仇視的家夥,那便沒有什麽可以客氣的話兒了,當下我的腳步一動,人影便恍然不見,下一秒,我的手已經搭在了這個南佳警官拿著電棍的手臂上,緊緊捏著。

他給我一下拿捏住,不由得一聲大喝,想要掙脫開我的束縛,結果根本動彈不得。

像這樣僅僅受過一些格鬥訓練的家夥,我一根手指就能夠拿捏他,不過我並沒有立刻發動,而是將這個全身僵直的家夥攔在我的身前,一邊往房間裏面退,一邊說道:“別沖動,別沖動,不然我可不知道自己的手會不會重!”

“巴嘎!你居然敢襲警?你不要命了,我發誓,你們一定會得到應有的懲罰的!”

南佳警官瞧見自己被一把擒住,而雜毛小道則不知道怎麽回事,人都沒有挨著對方,自己的手下便紛紛跌倒在地,哎喲哎喲喊成一片,不由得大驚,瞧見自己被以一個非常難堪的姿勢擒住,不由得破口大罵起來:“你們這些支那豬,你們不要命了!你們……”

“啪!”

橫空響起的一聲清脆耳光,將南佳警官的辱罵聲給弄得戛然而止,被我扔在地上的他捂住了自己的右臉,一臉難以置信地瞧著我,口中的鮮血已經流滿了整個下巴。

我揉了揉手掌,心想還好剛才控制了力道,要不然這家夥的整個腦袋,說不得都給我甩飛了。

口中溢著鮮血,整個強硬的右翼分子腦袋嗡嗡嗡地響,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艱難地出聲罵道:“巴嘎,你們是在找死麽?”

我瞧著旁邊一圈都震驚的人,若無其事地說道:“道歉,不然你將會為你不當的言論後悔的!”

雜毛小道和我往後退開,那幾個警察趕緊將地上的南佳警官給扶起來,七嘴八舌,嘰裏呱啦地不著調在說些什麽,那個南佳警官瞧見自己旁邊這五個膀大腰圓的屬下,又想起這兒並非荒郊野嶺,頓時又有了些信心,指著我罵道:“支那豬,支那豬!你看著,我一定要弄死你,我發誓!”

這個家夥揮舞著手指,幾乎快要發瘋了,口沫飛濺。

我和雜毛小道對視一眼,其實日本警察的素質普遍都還不錯,雖然對待中國人通常都很冷漠,但是並不會直接發出這樣的言論來,這大概與這家夥的右翼背景有關系吧?我沒有再給他多罵一句的機會,腳踩罡步,身形一晃,在他左臉補了一巴掌。

南佳警官完全趴在了地上,兩耳轟鳴,完全就發不出任何話語了。

我嘆息,朝著這個堅定的右翼分子說道:“看來讓日本人真心的道歉,還真的是一件相當困難的事情呢。不過我聽說日本人都很賤,對於比自己弱小的,恨不能打倒之後,再踩上幾大腳,這才痛快,而對於比自己強大的,比如美國,恨不得將自己所有的女兒都送給人家青天白日。既然是這樣,那你就瞧清楚,我想要你的性命……”我停頓了一下,然後指著旁邊一圈日本警察,淡然問道:“要你們所有人的性命,都很簡單。所以,親,能夠心平氣和地好好說話麽?你們就這麽想要去死?”

阿木這個時候倒也機靈,還幫著我給這些人翻譯,這些人臉色一陣變幻,有人則去拿對講機,準備呼叫支援,而就在我準備動用金蠶蠱給這些家夥的脖子上套上韁繩時,外面又來了一堆人,領頭的一個,穿著灰色的日本和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