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阿根出事,陸左救場(第2/2頁)

有時候是笑聲。

這個世界上最恐怖的不是已經知曉的東西,而是未知。

這種“鬼哭聲”,比真正的鬼露面還要讓人惶恐,就像文字,它能夠讓你的想象力蔓延出去,開啟你心中最恐懼的回憶,讓你坐立不安,只想逃離。

除此之外,還有鬼搬身、鬼打墻……

那是個名副其實的鬼城,來來往往多少的科學家、靈異事件調查員、玄學大師,都沒有搞定,所以就一直荒涼下來。白天還好,周圍的樓盤只是看著冷清,到了晚上,周圍鬧市繁華,反而顯得這裏陰森恐怖,四周都是暗暗的建築,燈光少得可憐,一走進去,涼意就能夠從尾椎骨上冒出來,根根寒毛發炸,讓人恐懼。本地人,一般坐公交,都會在上一站上車,生怕沾到什麽臟東西(有在那附近、又知道我在講什麽的朋友,可以去實地參觀一下)。

阿根遇到的事情,跟那些傳說,果然很像,難怪他父母的第一反應是請來算命先生破局。

恰好,我和雜毛小道也能夠吃這一碗飯。

我問這家夥,說別忽悠我,說實話,阿根這件事情,跟那灣浩廣場有多少聯系。雜毛小道聳聳肩,說看過才知道,不過估計應該是八九不離十。走起,真要去,還得提前準備一些東西,要不然到時候真冒出什麽兇猛玩意來,咱兩個還未必抗得住。

我等了他十分鐘,讓他把他吃飯的家夥什收拾妥當,都塞在乾坤袋百寶囊中後,一起出門。

臨上車時,我才發現沒有叫虎皮貓大人這個瞌睡蟲,離開這幾日,不會餓死它吧?

剛這麽一想,發現車後座的座椅上,這家夥已然在我沒有覺察的情況下,盤坐在上面,像只死了的母雞,睡得正香呢。它那疲懶的樣子看得我牙齒直癢癢,神出鬼沒的,真想拿它去實驗室裏面,解剖一番,看看這肥鳥兒身體裏面到底是個什麽構造,本來就是一只花裏胡哨的鸚鵡,卻偏偏吃得這麽肥,連飛起來都看著費力,然而靈巧的時候,簡直讓人嘆為觀止。

也許,大人物都是這樣吧?

一路行車,出了洪山市區,雜毛小道說給他試試手,感受一下公路駕車的滋味。我理解每一個摸過車的人,都有一種上路的欲望,但是不敢,這家夥別說倒樁,就是第一關筆試都沒有考過,我把方向盤交給他,不是活生生地見證了一個“馬路殺手”的誕生麽?

人命關天,不管是路上其他的人小命,還是車裏面的我們倆,都是。

於是我果斷拒絕,雜毛小道鬧脾氣,說操,小毒物你這個屌毛小氣巴拉的,老子去東官,懶得理你那兄弟了,自個兒去尋歡作樂去——話說回來,貧道見你這小子一直這麽素著,也不是一回事。你要不是性取向有問題,那麽事了之後,俺帶你花叢妙地嗨皮一番,拯救一下處於一線、水深火熱中的失足婦女,順便領略一下陰陽和諧之美?

我搖頭,說免了,我這個人有一個原則,就是不做那種沒有感情的事情,空虛。

雜毛小道說切,男人嘛,坦誠一點兒,好像我不知道一樣,你那工友都說了,當年可是縱橫花叢的浪子,現如今怎麽就狗改了吃屎,從良了?你受得了,你下半身受得了?我這也是為了我幹女兒好,別哪天你這禽獸興致來了,打上我乖乖朵朵的主意,別看咱們稱兄道弟,一樣弄死你,聽到沒有?

我一聽,呸他一口,這麽齷齪的心思他也想得出來。

不過話說回來,我往昔也不是沒有逢場作戲的時候,可是怎麽自從07年8月,帶了金蠶蠱和朵朵之後,我就一直素著了,先後交了兩個女朋友,小美和黃菲,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身材——特別是黃菲,說句俗套一點的話,她是“天使的臉蛋,魔鬼的身材”,雖然我們也有親密的行為,但是始終沒有進入最後一步——這是為何?

以我和小美、或者黃菲的感情進度,這種事情完全是水到渠成的,為何我卻連想都不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