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求草被拒,怎麽辦?(第2/2頁)

我有點兒急,這植物園說大不大,說小倒還真不小,室外室內,各種各樣的植物花朵開放,有臘梅,外有花黃、內有紫紋,應是名貴的磬口臘梅,按理說這種植株應該在秦嶺中部、大巴區等地區最佳,分布於陜西、湖北等處於北方的地區,能夠在此見到其絢麗的黃色綻放,說明這裏的主人,一個缺門牙的老男人還是有些本事的。

哦,對了,他叫做胡金榮。

那麽,說不定朵朵需要的十年還魂草,真的有可能出現在這裏。

我心中本來有所顧忌,早上我來尋藥,被拒,但是倘若夜裏這株草藥丟失,這缺門牙兒的主人定然會想到是我偷的。他原本並不會在意這一株不起眼的東西,但是此刻,這株草值100萬,那是金坨坨都換不來的,他哪會罷休,到時候我定有麻煩。然而此刻我卻等不及了,若真有,其他東西都好準備,朵朵召回地魂的方法就只欠一個良辰吉日了。

我等不起,朵朵也等不起,那漫長的時間。

其實最好的辦法是買通裏面兩個工人的其中一個,給到我具體的信息,然後再行動。但是後天日本人就來拿貨了,我沒時間。想到這裏,我不禁恨起了那個哄擡市價的家夥來。說實話,我是一個普通青年,又對日本這個國家的影視業(我是說日劇和動漫,你們別想歪了),十分傾慕——當年看《一公升的眼淚》時,我可是很喜歡澤尻英龍華的哦(可惜後來嫁給一個近五十歲的攝影師了)。當然,我也對這個國家的政客和右翼也十分不爽,但總體而言,我不會亂開地圖炮,去不理智地胡亂痛恨它。

正如我之前說的一樣,這世界,哪兒都有好人,也都有壞人。

可是現在,我由衷地痛恨那個亂搞的日本人。

我在野驢島待到了下午三點,差不多畫好了地形圖,考察了撤退方案和一些應急措施。回來還自行車的時候,一個小時二十八分鐘,攤主硬要算我兩個鐘頭的錢,一番討價還價以50元成交。我倒公交車返回酒店時已經是下午五點左右,回到房間,發現另一鋪床上面趴著雜毛小道,正呼呼大睡。

我一腳把他踹醒,問他晚上有活動,去不去?

他迷迷糊糊的,嘴巴旁邊還留著口水,抿抿嘴,回過神來問去哪裏,搞什麽?

我坐下來,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跟他講起來。蕭克明十分生氣,大罵,先是罵那株物園的主人見利忘義,囤積居奇,而後又罵那狗日的日本人,擾亂社會市場秩序,本來路邊野草一般的植物,又不是名貴蘭花,幾十塊、幾百塊,多則上萬,直接拿下就好了,搞一個100萬,這是嚇唬誰呢?小日本不是很精明的麽,這回怎麽就犯傻了呢?

最後他總結,說小日本錢多犯了傻,植物園見利忘了心。

我說對得倒挺工整的,可接下來怎麽辦?要知道,為了朵朵,那株十年還魂草,我可是勢在必得,一定要拿到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