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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些年一直在做同一個工作,從來沒有聽說誰不喜歡審判結果而謀殺律師。那種情況只存在於電視劇中,”托尼說,“另一個設想更站不住腳。精神病患者所為這種說法也站不住腳。精神病罪犯往往是性殺手。而我剛向你解釋了為什麽這和性無關。說它跟露西的工作有關,就如同說這是由邁克爾編碼的電腦遊戲中的暴力引發的一樣”。

富蘭克林剛要開口說點什麽,被谷倉內的技術人員打來的電話打斷。“老板?你需要看看這個。”

“搞什麽名堂?”富蘭克林惱怒地把香煙扔一邊,跺著腳回到屋裏。托尼跟在他後面,希望發現了有價值的信息。

技術人員指著屋頂托梁與墻相交的一個地方。一個活梯架在旁邊。“幾乎不可能看到。我從樓梯往下走時看到一點微弱的閃光。你在正常的照明中不會看到它,但我們使用了現場探照燈。”

“我仍然不明白你在說什麽。”富蘭克林說,板起臉,擡頭凝視著屋頂。

“我上去看了看。是個微型攝像機。我們需要做一次完整的電子掃描。但目前幾乎可以確定有人在監視他們。”

富蘭克林回頭鄙夷地望了托尼一眼。“你的理論到此為止。萬斯直到昨天早上還在坐牢。他不可能這麽快做這麽多事。”

“你這樣認為嗎?跟西麥西亞的安布羅斯警長談談,了解一下萬斯與外部世界的接觸情況。”

“我如果這樣做能讓你更開心點,博士,我會去做的,”富蘭克林說道,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但我用下個月的工資打賭,不是傑克·萬斯。”

“我們會看到露西背上的精子的DNA屬於誰。”托尼失望又厭倦,轉過身,開始扒掉紙套服。他已經沒有必要待下去。富蘭克林可能覺得自己很聰明,但那只是他自己的想象。他深信這個犯罪與露西·班納曼的職業有關,這將是他調查的主要方向,直到法醫找到一些無可辯駁的東西。但托尼基於經驗和直覺的看法對他不起作用。

托尼往停車的地方走到一半,才意識到卡羅爾把車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