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大鯢村(第8/25頁)

金仲我們是做生意的。

麻木司機說道:“你們是收藥材的,還是販娃娃魚的啊?”

金仲和我都沒回答。

麻木司機繼續說道:“要是販娃娃魚,就不要去了,前幾天,那裏的娃娃魚養殖場出事了,養的娃娃魚都跑出來了,見人就咬,聽說把鄉政府的官員都給咬死了一個。”

我聽得又怕又迷糊。

我在報紙上看到的是,村民圍攻鄉政府。而這個麻木司機說的是娃娃魚發惡咬人。

麻木司機說道:“我只給你們送到楊家屋場,離鄉裏就不遠了,你們自己走過去,也不遠了。”

車還沒到麻木司機說的楊家屋場,我們就停下。

前方幾十米的路上聽了好多軍車,都是墨綠色的車身和車棚,路邊的空地上一連好多都是軍用帳篷,眼神也是墨綠色的。

山間的公路上,擺著路障。路障附近,全是荷槍實彈的武警。武警都是背對背站著,從他們筆直的站立姿勢,就能看出來,他們警惕的很。

面朝我們的一個武警看見我們了,立馬拉動槍栓。快速向我們走過來,一個便服摸樣的人也跟著走來。其他的武警沒有妄動,仍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繼續警戒。

武警和那個穿便服的人走到我們跟前。

“回去!”武警兇狠的說道。

麻木司機連忙說:“跟我沒關系,我只是送人來的,我現在就走。”

我很奇怪,為什麽這裏的武警和這個穿便服的人,沒有穿生化防護服,這裏應該是出事的核心地帶啊。

穿便服的人口氣柔和多了,勸說道:“同志,你們不能進去,回去吧,到鎮上不要亂說話,說不定幾天,你們就能回家了。”

我沒說話,想著,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竟然出動了武警,而且戒備森嚴,我們該怎麽進去呢。

金仲也沒說話。

“咦!”那個穿便服的人對著金仲說道:“又是你這種人!”

他退開一步,指著金仲說道:“你不能走,那都不能去。”

金仲一臉的尷尬。

“你不用費這個事了,我可不是外面的那些人。”穿便服的人說的很自信。

我明白了,金仲又想故技重施,可是搞不定這個人。

我更加驚赫,軍隊裏也有神棍?這是那跟那啊!

那個穿便服的人,對金仲說道,“你跟我來,其他的人回去吧。”

我正在猶豫,金仲說道:“他是我一起的,不能走。”

穿便服的人把我看了好大一會,突然命令我:“把頭發分一下。”

我遲疑的沒有動。金仲給我傳遞了一個信息,意思是讓我答應。

我正在照做,那個便服的人,立即說道:“不用了。”他把我指著:“你也跟我來吧。”

麻木司機連忙騎著車走了。

我和金仲跟著武警和那個穿便服的人向軍用帳篷走去。走到軍用帳篷跟前了,才發現,這帳篷好大。果然進去後,才發現,裏面被臨時的三合板,隔成好多區域。每個區域,就是一個房間。

武警到了門口,不走了,向回走去。

我和金仲繼續跟著這個穿便服的人走著。走到靠裏面一個較大的房間門口。我們停下了,又是一個穿便服的人把我們攔著,但他什麽都沒做,就是看了我們一會,對我們說:“你們可以進去了。”

在這個時間裏,我發現了一個事情,我看出來,這個帳篷裏的房間布置,是按照奇門來布置的。這個房間竟然是死門。

而且門上畫了一個八卦,既不是先天八卦,也不是後天八卦。乾卦竟然和坤卦並在一起。而且沒有艮卦,艮卦原來的位置換成了大畜。

我看不懂,這個變化。但我知道,這裏有高人。而且路數古怪。

進去之後,裏面的布置更然我覺得奇怪。裏面擺了好幾張桌子,桌子上擺著電腦,一些工作人員,就在電腦前緊張的工作。

帶我們來的人,把我們帶到一張大辦公桌前,桌子後坐了一個看不出年齡的人,他的面相很年輕,沒有皺紋。可是當我看到他的眼神,就覺得他好像有七八十歲了,是那種洞穿一切的眼神。這種眼神,絕不是六十歲之前的人能具備的。

這個人也一樣是便服,但是穿的很正統,一身筆挺西服,還打了領帶。

那人對帶我們進來的下屬點了點頭,下屬雖然沒敬禮,但他的腳下意識的並攏,身體繃直,是個立正的姿勢。轉身的時候,是個標準的向後轉,上半身筆挺的,毫不動搖,然後走了出去。我基本上能確定這個下屬是個軍人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