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兇器(第2/2頁)

 

昆比說:“這麽說你把這秘密保守了六年,直到今天早上。”

 

“是的。”

 

“如果你離開他的話,他會對你來取什麽措施?要傷害你?”

 

克勞德疲倦地點點頭說:“他說要殺死我。”

 

現在答案似乎明朗了,我立刻說:“杜瓦特太太和她的情人不是死於意外,是他謀害的?”

 

“是的,他發現他們在床上,他氣得火冒三丈,自尊心大受損傷,杜瓦特太太犯罪不可原諒,必須以快速方式處以極刑——杜瓦特為人就是這樣。他先用拳頭擊昏他們,然後又用枕頭悶死他們。就在這時我到了,他就用瓦斯漏氣來搪塞我。如果我不相信那說詞,如果我不聽他的計劃,他說他就連我一起殺了,就在那地方下手。”

 

我說:“因此他一威脅你,你就控制不住心中的憤怒,抓起頭骨砸他的頭。”

 

“不完全這樣。”克勞德說,“我對他的自白惡心透了,又憎恨自己參與這樁醜惡的事;我發現自己討厭他,要讓他吃點苦頭。可是,我不是生性兇殘的人,實際上是個懦夫,如果不是他又做了一件事的話,我就不會下手。”

 

昆比打斷他的話:“快點兒講。”

 

“今天早上,他告訴我一件事,我不明白他為什麽告訴我。”克勞德顫抖地繼續說:“杜克特書桌上的頭骨我一直以為是來自墨西哥,實際上它來自波利湖邊,是他太太的頭骨。我氣得眼前發黑,隨手拿起一樣東西打死了他。你知道,我在那書房工作這麽多年,居然不知道擺在桌上的那個頭骨,是我暗地裏愛戀的女人的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