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 格局 十、再死一次(第2/5頁)

所以,我笑是因為我覺得我終於正確的決定了一件大是大非的事情。希望徐德有能夠活下去。

很快,門又被打開了,馮盡忠帶著兩個軍人沖了進來。二話不說就把我架起來,將我弄出了房間。我沒有再次被關到鐵籠子裏,而是被關進了一個小小的一扇窗戶,黑漆漆的一個牢房。馮盡忠臨走的時候還對我罵道:“奶奶的,你老實給我呆著,過兩天就送你上路!”

不知道是不是和徐德有又隔遠了的原因,“李”的感應又來了。我如果感應到了徐德有,那麽徐德有一定也能感應到我。我拼命嘗試著鎖定徐德有的信號,企圖和徐德有建立聯系,但是一次次的失敗了,每次好像都要進入徐德有的身體的時候,就有一種幹擾似的聲波把我推開了,這種感覺就好像磁鐵的同極一樣,有種看不見摸不著的力量不讓我們靠近。

不斷的嘗試讓我相當的疲勞,連肌肉都酸痛了起來,好像長途奔跑的肌肉的酸痛一樣。

不知道是不是李師長並不死心,中午吃了點東西之後,下午就有一些軍人連續不斷的進行審問,有好言相勸的,有言詞威脅的,也有動手動腳的。不過我第一不怕挨揍,第二不怕死,所以整個下午好幾撥人都是無功而返。

晚上馮盡忠沖進來不由分說把我暴打了一頓,下手很重,一度讓我昏眩了兩次。看他那樣子好像又是受了一肚子氣,完全是找我來發泄的。不過他盡管下手很重,比起我在前進大隊被關起來的那兩個月還是輕松多了,前進大隊那幫人用的都是歪門邪道,厲害程度比馮盡忠的大耳光和拳打腳踢勝過數倍。

被打完又有人進來找我苦口婆心的談話,聲淚俱下,政策攻心,闡述了特務組織給我們國家帶來的重大破壞等等等等。我還是一言不發。

也許是李師長料定我是死也不開口,所以我昏睡了一個晚上後,第二天居然沒有人再來打擾我。這讓我能夠養傷,並繼續琢磨怎麽和徐德有建立聯系。今天徐德有的信息很反常,感覺很微弱,並時斷時續的。無外乎有兩種情況造成這樣,第一是徐德有情緒很平靜,第二是半昏迷的狀態。我估計徐德有應該現在處於半昏迷狀態,在這裏根本無法完全平靜下來,都是生死關頭。

由於第一天的失敗,我這次聯系徐德有並沒有象第一天那樣硬沖硬撞,而是在仔細的試探這種隔斷的力量,最後竟然發現,這種隔斷的力量並不是密集的一片,而是好像一大段一大段的布條一樣,橫七豎八的阻擋著你,你一要靠近,這些能量就會把你緊緊地糾纏住,讓你不得不退回來。我在琢磨是不是可以把自己的思維變小,從這些分布的能量的間隙中間鉆過去。

於是我花了半天時間,都在嘗試著將自己的思維壓成很微弱很細小的一個點,終於取得了一定的成績,我能夠用意志力將自己的思維越變越小。不過變小是可以的,並不能保持住,很難控制這種“微小”的狀態,一分神,馬上就會劇烈的“膨脹”,讓自己思維“巨人”化。

我想起我小時候聽媽媽念過的一些佛經中說過,要心靜如水,拋除一切雜念,我認為我現在似乎很難做到這一點,我的思緒總是容易分神,這可能是和我所處的牢房有關系,門外和窗外不斷的傳來人聲和軍人操練的號令聲。直到入夜,我才終於在一片漆黑中和安靜中,保持自己的思維“微小”狀態了很長時間。不過徐德有的感應卻消失了。

還好我又集中了一下精神,很快又感覺到了其它的同類的信號,其中有一個很明顯,應該是標號為“周”的同類,上次參加完趙德民的婚禮後,我基本確定趙德民就是“周”。所以,我鎖定了趙德民的信號,嘗試著用自己“微小”狀態去聯系上他。

我躲過了兩三條隔絕感的能量帶,似乎是從縫隙中穿越了過去,但是很快就控制不住,一下子膨脹了,這些能量帶就蜂擁而至,把我困住,然後甩了出去。失敗了無數次,以至於我差點失去了信心,不知道這些隔絕的能量帶是不是無窮無盡的。

我警告自己不要放棄,一定要出去,安靜了一會之後,才又繼續的嘗試。這次我很謹慎很小心的用“微小”狀態穿越著,持續了很長時間,最後隔斷的壓力一小,我知道我很可能穿過了隔斷的能量帶,前方趙德民的信號開始在腦中實體化,居然是一個很亮的光點。我向這個光點接近著,然後縱身往光點撲了過去。

光芒似乎一下子把我全身覆蓋住了,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一股強烈的性興奮就湧了過來,居然是射xx精的感覺,這讓我這個處男大驚失色,一下子就被拽了回來,恢復了正常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