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鍥而不舍的惡念(第2/3頁)

劉隊長說:“是的,我們已經查清楚就是劉國棟手下的人跟蹤你的,呵呵,多虧了山貓。”

山貓打了個哈哈,說:“別,我那天的事情也忘了,記憶被人改了,只是鬼知道怎麽在筆記上記了出發去找劉國棟的事情。”

劉隊長上去拍了山貓一下,說:“除了劉國棟是深井這個可能性,誰還能抹掉我們那天的記憶呢!”

山貓說:“要確認劉國棟是深井,夠我們受的。他可是總長啊。”

劉隊長說:“要不帶張清風過來幹嘛。”說完還向我遞過來一個看似友好的眼神。

我心裏有點不高興,原來我還是劉隊長他們使用的一個棋子罷了。這個劉國棟真的和謝文一樣是那個叫神山組織的人嗎?那我到底是幫劉國棟還是幫劉隊長呢?

汽車一路飛馳著,很快就開出了市區,直奔一個有點偏僻的小村莊。這個地方應該是北京的北五環外了。

汽車駛進了一個大院,嘎的停在一個三層樓的別墅一樣的房子跟前,而別墅前,已經橫七豎八堆了好幾輛車了。

一到這個房子面前,山貓和劉隊長都緊張了起來,把我帶下車後,從包裏掏出槍來,別在後腰上,拉著我就往別墅裏走,一路上都是人,看上去都是劉隊長的同事。這一下把我搞的有些緊張,難道雙方要開打嗎?

我一進屋就感覺到濃濃的火藥味,這個別墅的一層是一個面積巨大的大廳,中間鏤空,二樓是一個歐式的大回廊,能夠從二樓直接看到一樓大廳的情形。

整個大廳是一屋子的人,大概有接近二十人,呈明顯的對峙狀態。上二樓的樓梯口堆了近十個人,盡管都是穿著便衣,一看眼神就知道都是相當訓練有素的,除了眼神以外,其他特征都是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人了。而和這些人對峙的,也是七八個人,應該是劉隊長這邊的,分別站立在一個沙發的兩邊,從側面牢牢的盯著樓梯口的人。沙發上坐了一個面頰消瘦的中年男人,有一個非常明顯的鷹鉤鼻,而那個我見過的麥子也是一臉殺氣的站在這個鷹鉤鼻的邊上。

劉隊長和山貓帶著我進屋,大家都齊刷刷的向我望過來,特別是那個坐著的鷹鉤鼻,眼睛望過來的時候,居然如同拋過來兩把利刃,讓人不由得顫抖了一下。

劉隊長把我拉著,站到了一邊,山貓則走過去向那個鷹鉤鼻示意了一下。

鷹鉤鼻微微點了點頭,擡起頭看著二樓,聲音尖銳但是清晰的喊道:“劉總長,你特別關注的人來了,你不出來看看嗎?”

話音在大廳中撞來撞去,好像整個房間只有這個鷹鉤鼻一個人在說話似的,甚至感覺到了回音。這陣聲音落下去,二樓的一個本來虛掩著的房門打開了,一個看上去五十多歲,精神矍鑠,頭發兩鬢發白的老頭推門從屋裏慢慢走了出來。一出門就爽朗的笑了兩聲,說:“哦!老鷹同志!帶了什麽稀奇的東西,一定要給我看啊?剛才我一直很忙,也沒有來得及好好招呼你們。真是抱歉啊!”

原來這個鷹鉤鼻的男人就是老鷹!

老鷹站了起來,也笑了起來,倒也是豪放的很,說:“不要緊,不要緊,沒有影響到劉總長的工作吧。”

那個老頭可能就是劉國棟,我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是覺得眼熟的人,好像什麽時候見過這個人。

劉總長從樓梯上背著手穩穩的走下來,邊走邊說:“哈哈,工作嘛,忙不完的。只是你老鷹一來,剛巧所有的電話啊什麽的都中斷了,要不怎麽也得叫點吃的喝的來款待大家。”

老鷹迎著劉總長走了過去,說:“不用了不用了,我們都是些粗人,辛苦慣了。”

劉總長邊走著,樓梯口的人也嘩的分開了。劉總長笑了笑,徑直走到老鷹剛才坐的那張沙發對面不遠處的沙發一屁股坐下,說:“唉,那實在不好意思啊,手頭還有些事情沒處理完,讓你們等了那麽長時間。哦,大家,你,叫麥子吧,都坐下都坐下。”劉總長邊說邊比劃著,扭過頭去對樓梯口那幫人說:“唉,你們,也別傻站著,倒茶倒茶。”

這話語換在平時,都是些正常的客套話,可是換在這個場合裏,到覺得古怪的很,句句話都是殺氣騰騰的。老鷹這邊沒有人坐下,劉國棟那邊的一個人倒是應了一聲,轉身繞到大廳一角去了,而其他人則也走了過來,圍站在劉國棟的身邊。很明顯,兩邊的人都是帶著槍的。

老鷹沉沉的笑了笑,說:“劉總長,別客氣了。我這個下級來向上級匯報一下工作,也想得到劉總長的一些指點啊。”

劉總長連忙擺手道:“不敢不敢,你們還需要向我匯報什麽,中國之大,哪樣事情不都是在老鷹你們的掌握中?我這邊還能談什麽指點。對了,老鷹,老虎怎麽沒有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