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寫在紙上的深井(第2/3頁)

麥子說:“上午吧,我們也是剛知道這個消息才趕到醫院的,現在他就在我旁邊。”

我很想讓麥子將電話給劉隊長,我想和他說幾句,就是李立嘉回來了,我今天好像吃錯藥了,腦袋裏怪怪的。

我說:“那我該做什麽?”

麥子說:“不用做什麽,別亂跑就是了。我掛了,劉隊長的警察同事們要來了。”說完就掛了電話。

等我回到寢室,洗漱完,寢室熄燈以後,我自己的手機滴滴來了短信(我有兩個手機,一個是我自己的,一個是劉隊長給我的)。我打開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發來的短信,上面寫著:“明天下午,上次見面的校外茶館,毋告知他人,不見不散。劉隊長。”

我心中一緊,怎麽回事?劉隊長為什麽不用那個手機,而是將短信發到我平時的手機上了?難道,劉隊長有什麽事情了嗎?

第二天,我中午就來到了上次那個茶館,就是劉隊長要求我去追求劉真的那個。我還是找了上次我和劉隊長坐的那個僻靜的座位,點了一杯茶水,就一直等著劉隊長的到來。

直到下午四點,劉隊長還是沒有來,也沒有電話,也沒有短信。我正在猶豫是不是該走了,茶館的店員走了過來,問道:“您叫張清風嗎?”

我說:“是的。有什麽事情嗎?”

店員遞給我一張紙,說:“一個民工叫我給你的。”

我說:“民工?”

店員點了點頭,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說:“是的。”也沒有再理我,轉身就走了。我知道他對我很不耐煩,十塊錢的茶水,居然坐在那裏幾個小時了。

我把字條打開,上面寫著:“出門向右轉,直走500米。”

我感覺這絕對不是什麽民工給我寫的,很可能就是劉隊長,但是劉隊長為什麽要搞得這麽神秘?難道劉隊長認為我現在又被人監視了嗎?

我沒有再往深裏去想,把紙條收好就起身出門,錢我已經付過了。我出門的時候,那個店員沒好氣地送客道:“歡迎下次再來。”我也沒有理他,出了門就往右轉,一路直行。

我覺得納悶,怎麽只讓我直行,而沒有說讓我停在什麽地方?500米這個距離也實在太過大概了。

我正走著,突然從旁邊的岔道裏突然伸出一只手,把我一下子拉進了岔路。

我正想叫,一只大手已經把我的嘴捂住了,我驚惶失措,正想掙紮,只聽捂住我的嘴的人輕輕噓了一聲。我擡眼一看是,正是劉隊長,劉隊長眼神向我壓了壓,表示讓我配合他,然後松開了手,快速的拉著我向前走了兩幾步,就猛地一轉彎。

我緊緊跟著劉隊長,劉隊長只是拉著我不停的拐來拐去,一小段的路程,竟然拐了七八下,我真沒有想到北京還有這樣的地方。

終於,劉隊長推開了一扇門,把我領了進去,隨即把門關上,並向外聽了一下。

我正想叫劉隊長,劉隊長又把手指伸出來,輕輕噓了一下,那意思就是讓我還不要說話。

我生生把話又咽了進去,發現這個房間是一個雜物間,似乎是一個門店的後院。

劉隊長聽到外面沒有人跟過來,又拉著我穿過這個雜物間,再穿過一個走廊,一個古色古香的酒吧展現在我的面前,但是沒有任何人。劉隊長拉著我走到墻角的一個座位上,坐在我對面,並示意我也坐下。等我屁股還沒有坐穩,劉隊長已經拿起桌子上的鉛筆,在一張似乎是事先準備好的白紙上,寫了幾個字,推給了我。

我滿面狐疑的一看,紙上寫著:“別說話!用筆寫!”我擡頭看了看劉隊長,劉隊長點了點頭。

我也在紙上寫:“怎麽了?有人在聽?”

劉隊長接過來,寫:“我肚子裏有爪子,他們都能聽見。”

我寫:“他們是誰?”

劉隊長寫:“我們調查局的上級。我昨天的記憶丟失了,一定是有什麽事情發生了。”

我寫:“麥子說你是車禍。”

劉隊長寫:“是車禍,但是我知道那是假象。我保證昨天我和你一定發生了什麽事情,不過我們都忘了。”

我寫:“我們忘了什麽呢?”

劉隊長寫:“最強大的對手出現了!而且已經滲透到了我們身邊。”

我急忙寫:“你是說麥子?什麽對手?”

劉隊長寫:“一個叫深井的組織。這個組織太龐大,你根本無法相信他們有多厲害。”

我寫:“連你也這麽害怕嗎?”

劉隊長寫:“是的,我這個單位實際叫C大隊,我接受上級的指令,調查C大隊的深井人員。”

我覺得這個C大隊也是特別的熟悉,好像在什麽時候聽到過。

我寫:“那我其實是誘餌?”

劉隊長寫:“算是吧。現在,你和我都很危險,你必須成為纜繩行動的一員,從此你和我將牢牢的捆綁在一起,你願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