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九章 學會用冷靜駕馭憤怒

我一時讓尚彪搞的不些不太會了,我不知道是該叫他端前輩,還是稱他為尚老爺子。端前輩的這種手法,其實很像咱們一個古老的傳說,即濟癲和尚,民間俗稱濟公。歷史上諸如濟公這樣的人有很多,可許多人只看到了表面,看到了濟公吃肉,喝酒,就認為是酒肉穿腸過,佛主心中坐了。

事實並非如此,事實只是,他們為了更好地融入這個世界。同樣也是為了更好地施展一些所謂度化的手段。

端前輩就是這樣的人。

所以,現在我還是叫他尚彪,尚老爺子吧。

當下我對尚彪嘿嘿一笑說:“行啊,走,我領你吃洋鬼子的早餐去!”

洋鬼子的漢堡,三明治好像不太對尚彪的口味,無奈我又給他要了一個煎豬排,沒想到店家給端來了三分熟的那種。更讓我沒想到的是,尚老對這種血淋淋的食物比較感興趣,然後他居然大快朵頤地吃起來了。

我喝了咖啡,心說端前輩呀端前輩,你還是改不了在天山養成的飲食習慣。

吃早餐的時候,付師父表現的有些魂不守舍的樣子。然後,他一再反復地看我,並問我昨天晚上有沒有遇到什麽古怪事。

我說做了個夢,差點沒讓人給掐死。

付師父噢了一聲後,就再沒說什麽別的話。

吃過早餐,我們離開了旅館,回到車上繼續趕路。途中,付師父一直抱怨旅館的早餐好像有什麽問題,似乎不太舒服。然後,就這麽一直開出去兩個小時,我們拐上了一條掩藏於聖約翰河畔密林中的小路。

車輪碾壓著青草和灌木又艱難行駛了一個小時後,付師父說前邊有個小木屋,那個地方應該就是營地了,可是他現在委實受不了,他要出去方便一下。

我欣然同意。

付師父打開車門,然後連放在档位旁的一卷手紙都不拿,這就撒丫子奔密林深處遁去了。

屎遁!

我望著付師父消失的背影,腦子不知怎麽就想起了這麽一個詞來。

上古流傳至今的兩大遁術,一為尿遁,二為屎遁!

無修行門檻,一經點撥,人人會用。

付師父,高手,佩服!

我沒有追付師父而是坐在副駕的位置等尚彪醒來。

是的,尚老爺子又睡著了。

呼嚕打的是震天響,並且嘴角還淌了一絲兒哈啦子。

我淡然,穩穩坐了半個小時後,尚老爺子一個激靈:“哎呀媽呀,這到哪兒了?”

我說:“付師父半個小時前拉屎去了,他現在還沒有回來。”

尚老:“掉裏了吧,那啥,他說那營地擱哪兒來著。”

我說:“不遠,就在前邊不遠的一個小棚子裏。”

尚老:“那咱幹呆著幹啥,這擱車裏頭,外邊天這麽熱,這容易悶死車裏頭啊,走,走,去那小棚子看看。”

我說:“好的!”

我和尚老當即下車,我拿了隨身的幾件東西後,把車門關上,就沿著一條林中的小路前行了三百余米,眼前先是出現一個水色發綠的小水塘,繞過這個水塘後,面前出現了一處外墻長滿了苔蘚的木頭屋子。

屋子挺陰森,蠻適合拍一些恐怖電影和B級片的。

我沒怎麽細看,只在外面稍微打量了一下,就走到門口那伸手吱嘎一聲,推開了房門。

屋子裏立馬傳出一股特有的腐敗氣味。

我擡腳一步走進去,下面的地板好吱嘎,吱嘎的聲音。四下繞過一圈,我看清楚屋子裏一共有四個房間,共中兩個房間還有床。

比如可疑的是第三個房間,那裏的地面上有一灘灘黑紫色的幹涸血跡。

兇宅呀。

我蹲下來,伸手觸碰了一下血跡,探出一縷勁過去。

腦子裏,啊……

先是閃出一聲慘叫,跟著又是一串的驚呼,不要,不要……

然後我看到了一副,非常可怕的畫面。

當然了,對方沒有死,而是有人在這人的身體安置了一些什麽東西,把一個人給硬生生地改造處理了。

我不動聲色地站起來,又看了看其它地方,然後我再沒發現可疑物品。

表面看是沒什麽,但我擔心這裏面讓人安置一些易爆物品,那樣的話,我可是沒辦法對付,於是我又再三仔細地搜了一遍,待確信沒有任何的問題後。

我走出來到門口找到尚老爺子時,我發現他又睡了。

他躺在一張從木屋裏搬出來的破躺椅上,呼嚕打的震天響的同時,在他身邊的地板上赫然擺著一塊尖銳的石頭,而就在石頭旁邊,則畫了幾副很有意思的小人兒,外加幾行文字。

這都是剛才他趁我查探房間時畫出來的。

這小人……

我只掃了一眼就挪不動目光了。

小人肚子裏分了三個部份,那是三個分別為圓球狀的東西,然後有一個更小的小人被尚彪用一條曲線標著,沿這三個部份走了一圈後,最終,以頭頂會聚成了一個有模有樣兒,手拿武器,後背還發光的一個小人。而在小人頭端,則又畫了一團很抽象的雲彩,雲彩裏,寫了一個字,那個字是“神”,神字的旁邊還有一個大大的問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