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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朗決定試著找隔壁鄰居打聽。出來應門的是一名三十歲左右,看似家庭主婦的女人。哲朗一說想要請問隔壁佐伯香裏小姐的事,那名家庭主婦立即搖頭,說她和香裏完全沒有往來,連隔壁住的人是誰也不知道,更沒聽說隔壁要搬家,就算要搬家,也沒有熟到會來打招呼的地步。看來她是察覺到香裏從事特種行業,認為和她扯上關系就糟了,於是采取警戒的態度。

郵件也從大門的收件口滿了出來。哲朗明知道這麽做會侵犯個人隱私,還是擅自將它們帶回家。但那些都是廣告郵件,沒有一樣具有參考價值,或是提示香裏去處的咨詢。

“我覺得心神不寧,好像是要發生什麽不好事情的前兆。”

這是理沙子聽哲朗說完時的感想。他心裏也有同感。

“我有件事情拜托你。”哲朗對理沙子說,“我希望你明天去一趟江東區的區公所。”

“你要我調查香裏小姐?”

“沒錯。”

“這是無所謂,但是她不可能提出搬遷申請書。”

“你只要去申請住民票就行了。這麽一來,應該就能知道她之前的地址。說不定那裏有她的熟人,現在和她還有聯絡。”但是不能抱太大的希望,哲朗將這句真心話吞進肚裏。

“戶籍地怎麽辦?”

“當然要請區公所人員注記上去。我想她的戶籍地大概不是老家。要是情況需要,我們也去那裏找找看吧。”

“貓眼”的媽媽桑說,香裏說不定回老家了。哲朗雖然並不相信這句話,但他還是想賦予它極低的可能性。

野末真希子告別前說的話,至今仍在哲朗耳畔縈繞。不要深入追查雲雲,難道只是給眷戀辭職女公關的客人的建議嗎?還是具有別的涵義呢?然而,哲朗無從得知真意。如果真有深意的話,她更不可能再多說什麽吧。

“你打算怎麽辦?”理沙子問他。

“我要去這裏看看。不過,我想大概掌握不到任何線索。”說完,他給理沙子看一張紙;那張從中尾手中收下,上頭寫著美月老家住址電話的字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