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斷淩碎霧第三十節 漲破穴(第2/4頁)



女人爭奪不過狂躁的魯一棄,眼見著魯一棄拿著裝有手雷的布包走向墻壁。女人一下子從地上嘣起來,撿起那只沒用的毛瑟槍,槍托朝上高舉著,對準魯一棄的腦袋用力砸去。魯一棄像個被砍斷的樹樁直直地摔倒。

魯一棄再次醒來時,他發現自己枕著女人的大腿躺在地上。那女人正用僵硬顫動的手在給自己摩擦身體。腦袋很疼,這疼痛讓他想起自己差點做成的傻事。

現在他雖然已經平靜了許多,也清醒了許多。但是隨著越來越快速的摩擦,他還是感到自己的心火不可抑止地燃燒起來。看著女人給自己摩擦時,因為雙臂動作而一起帶著晃動的一對圓球,在光滑的緞子肚兜下滑動起伏著,他不由地使勁咽了口唾沫。

“眼看著就要死了,連個男女事情都沒做過。”魯一棄心裏在想,手不由自主地往女人前胸伸去。

手停留在女人胸前,輕輕地撫摸著,這明顯不是產生熱量的摩擦,女人沒有說話,只是停住自己給魯一棄摩擦的手。

魯一棄突然知道自己的心火是從哪裏燒起來的了,他感覺自己的襠部如同著了火一般,而且他在擔心,自己那條白褲衩要是不被這把火燒掉,也會被中間堅硬無比的東西給頂破。

“反正是要死的,怎麽也要做回男人再死。”魯一棄想到著,撫摸女人前胸的手瞬間變得有力,一把就扯掉了女人薄薄的肚兜。

女人沒有一點驚訝和嗔怪,面色平靜地等待著事情的發生。

此時的魯一棄就和他要炸開墻壁時一樣狂躁,他翻身起來,把女人壓在身下,幾下扯掉了女人身上僅存的一點布料,然後像個鬥牛場上的公牛犢一樣,低著頭猛然沖進。

女人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般的慘叫。

寒冷環境很難激起人原始的**,但是一旦人原始的**在寒冷的環境中爆發了,那麽此時男女之間的一番激烈的拼搏倒是禦寒的最好運動。這種運動是人最感興趣的,最樂意去做的,也是最不容易感覺疲勞的。

平靜終於在幾番搏殺後來臨,此時暗室裏也不再寒冷。魯一棄從一堆雜亂的衣服中鉆出來,隨手拉了一件棉衣裹住身體,坐到墻邊,眼睛盯著墻壁,不敢在回頭看女人一眼,也不敢作聲。他的心裏很愧疚也很奇怪,自己怎麽會突然間變得如此的獸性,還有這個操持窯子生計的女人怎麽竟然還是個處女。

女人開始收拾自己,她雪白的雙腿上有太多的血漬,多得無法想象。她用一塊棉巾粘了水,仔細地擦拭著。

“我是個石女(天生*異形不能破),所以成婚才三日,男人就離開我,獨自到關外來闖老林子。我到這裏來找他回去,是想與他解除婚約,讓他另娶。可是到這裏後,才知道他來不久,就在倒木時被砸死。我覺得是自己的原因才導致這種結局,很對不起他,也沒臉回老家面對他的家人。正不知何去何從,遇到一個怪老頭。老頭說推算出了我後半輩子的宿命,讓我在這裏等一個尋寶的魯家傳人,說魯家傳人是個‘石性人’,也只有這種‘石性人’能破解石女之命。”

“金家寨是老頭幫我造的,他讓我利用那些女人探聽、收集林子中一切和尋寶、寶構有關的信息。他還教給我些坎面風水的道理。據他說,這裏留下的魯家後人將一些特別的風水學說溶入技法之中,既能依形而置、依形而建,也能借技改形、借物變形。但他到底是什麽人,卻沒告訴我。”

“我學的是皮毛,而且只知其理,不知何為。對老頭交待的任務也不是太上心,心裏盼的是能早點遇到決定我後半輩子的那個人。”

“‘石性人’!”女人的話勾起的魯一棄的好奇心,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老頭說,‘石性人’就是面若石,而心如火,這樣的人才能積聚很大能量,然後在某一個時刻爆發,破解石女痼疾。你們中雖然不止你一個魯家傳人,但是我瞧你什麽時候都是面無驚瀾的,一副石頭般的表情,而所做所言卻是另一番心性,便斷定你就是我要等的,所算之命果然被驗證了。嗨,你真厲害!”女人最後幾個字說得春意蕩漾溫情無限。

“這不是苔苗菌!這不是苔苗菌!”魯一棄面壁而坐的魯一棄突然發出一聲驚叫。

女人也一驚,不知到底出了什麽事,趕忙撿起地上的熒光石湊了過去。兩個人靠在一起,他們的目光共同停留在墻壁上,仔細辨看那一層厚厚苔狀物。

果然,這麽仔細一看,便瞧出不一樣了。那東西肯定也是菌類,可真的不是苔苗菌。苔苗菌上應該是密麻麻排列的褐色細小尖樁,而這裏卻是密麻麻排列著細小的圓頭樁,而且是頭部圓大,杆部細長,按一定規律排列,瞧著倒像是無數挺起的男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