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戰荒島 第五章:貨艙底層的女人(第2/3頁)



他淫笑著,走向裸體女人,邊走邊解褲子。女人的乳房被他使勁地揉抓,徒勞的哭叫和反抗更是刺激了惡徒的欲望。他抽出皮帶,任憑褲子掉到地上,折疊的皮帶朝女人的屁股打了兩下。女人痛苦的呻吟聲愈響,他則愈發興奮,掰開女人雪白的大腿,把屁股向前一挺,侵犯進女人的體內,開始用力撞擊。

已經可以確定,這家夥單獨一人而來,於是我匍匐到他身後,左手一把捂他的嘴,右手亮出匕首,割斷他的喉結。

為了不讓女人被血汙噴到,我用力壓低死者的頭,讓刀口處的血液平緩地流淌,然後拖拽屍體,拋入黑暗角落。正當我回身去給女人松綁,入口處突然又有了響動,我焦急地縮回黑暗角落,再次埋伏起來。

這次下來的人竟然是桑利,身邊還帶了兩個馬仔。他們一前兩後,一面相互說笑著,一面指著女人比劃。

桑利不僅心狠手辣,更有著濫交的嗜好,他毫不避諱地指使著兩個跟班,“我們三個一起上,我要用她的嘴巴,你們兩個搞她後面,一定要狠狠地幹,讓我感到刺激。”

兩個馬仔竊笑,桑利是個“軟腳蟹”,沒足夠的刺激,那玩意兒起不來,所以每次玩女人,都要帶上幾個馬仔,大家一起來,把最過癮的事讓給他們先來。

眼見這三個家夥只顧猴急地解綁女人,全然沒有注意周圍,我用腳蹬住身後的艙壁,讓自己像離弦之箭,一個跟頭竄到他們三人身旁,兩把匕首分別插入兩個馬仔的後心,他倆沒能發出任何的叫喊,立時倒了下去。

電光石火之間,我起身攻步,刀尖直刺桑利的咽喉。不料這家夥非但壯碩而且敏捷,迎著白刃後跳,愣是多躲了過去。等我再揮第二刀的時候,他猛地擡起腿,向我的太陽穴踢來,一腳落空之後,對我擺開中國功夫的架勢。

我雖然是中國人,但流落異國多年,只熟悉泰拳和軍用搏殺,與桑利近身格鬥,幾個回合下來,沒能找到刺殺他的機會。為了不制造響動,招來他的幫兇,我撲上去和他扭打。

這家夥的力氣格外大,將我壓在他身下,反轉我的手腕,試圖把我握在手中的匕首尖刃推向我的胸膛。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砰地一聲,一根粗大的木棍打在桑利頭上。誰也沒注意到,日本女人已經掙拖繩索,揀起一個女人也會使用的武器幫我。這一棍打在桑利頭部,力氣不夠強大,桑利像大棕熊似的晃了晃腦袋,讓自己保持清醒。

但這一下對我卻幫了忙,我把力道匯集在腳尖,猛地提起右腿,重重踢在桑利的後腦上。他立時疼痛難耐,一只手條件反射地空出來,去撫摩痛處。我抓住時機,翻身把他壓在身下,又把刀尖對準他的心臟往下推進。

桑利使出全力反抗,我擔心外面會再下來惡徒,就不顧一切的和他拼蠻勁兒。僵持了大概兩分鐘,桑利的額角冒出豆大汗珠,而我同樣滿頭大汗。

由於我在上面,臉頰的汗水不斷滴落,剛好掉進了桑利的眼睛。他一時痛癢無方,只能睜著另一只眼跟我廝殺。我死死壓制著他,並有意將臉上淌落的汗水再一次掉入他睜著的另一只眼睛。可他已經有了保護眼睛的意識,我一時很難成功將他刺死。

由於過度的扭打,我的羊皮坎肩兒突然撕裂,露出堅硬的胸膛。桑利看到了我胸前的十字刀疤,面部表情格外陰鷙,“你是叢林雇傭軍?我認識這種刀刻文身,我也是雇傭軍出身。雖然咱們不能親嘴,可沒說不能一起幹!——宰了巴薩迪,我來做船長,你就不會損失任何貨物?”

“這主意不錯,但我不打算只拿回自己的貨物!”

“你還想要什麽?”

“一個酒館,一群朋友,一個在我順利返航之後平靜的小鎮!”

有那麽一刹那,我感覺對方的氣力松懈,遂即向下一沖,整個匕首沒入他的心臟,之後狠勁兒反轉刀把。多年的殺人經驗告訴我,殺體積龐大的敵人,一定要加重殺傷力度,不然很可能遭受對方臨死前的致命偷襲。

桑利死得很不甘,我騙了他,使他沒機會騙我——比起奪回自己的貨物,我更願意要他的命。簡單藏好了屍體,我拉著日本女人的手,急速爬出底艙。等到了甲板上,恰巧發現桑利的其余馬仔正圖謀不軌,人人手持槍械,朝我的船廂奔去。

我知道,這是巴薩迪的主意,也許他更願意毒死看穿他陰謀的乘客,但這樣做並不高明,會讓他名聲大臭,於是暗中指使桑利的馬仔,趁夜裏一擁而上殺了我,再強奸女孩,捏造一場色鬼乘客之間的血案。從此,該事件的傳聞裏,皆與船長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