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對了。”他說。“所以再跟我講一遍你的故事。”
“不。”
他兩臂抱胸,微笑。“‘不’?你剛才說‘不’嗎?”
“是我說的。”
他起身,拖著他的椅子繞過桌子到我旁邊。他坐下,嘴巴貼著我的耳朵低聲說:“你是我唯一的證據,肯奇。聽到沒?而且你是一個自大、白人、愛爾蘭混賬王八蛋,這表示我一見你就討厭。所以,你能拿我怎樣?”
“找我的律師來。”我說。
“我沒聽到。”他低聲說。
我不理他,用力拍桌子。“找我的律師來!”我對鏡子後面的人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