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上個路口,上個路口他們下的車,他們在一個俄羅斯人開的阿廖沙旅館,求你……放了我。”貨車司機被蔣震扭動刀柄的動作,痛的眼角都飆出了淚花,此時在蔣震捂著他嘴巴的情況下,吃力的擠出吸著冷氣的這句話。

“好的。”蔣震把阿拉斯加捕鯨叉拔出來,不過很快就又刺了司機的另一條腿和兩個肩膀,眨眼之間,這個司機身上就留下了四個血洞。

蔣震把阿拉斯加捕鯨叉上的血跡在對方的衣服上擦抹幹凈:“現在你開不了車,只能被人送去醫院,所以,別想騙我,不然我會去醫院找你,那時候,可就不是只有四個傷口這麽簡單。”

說完他松開貨車司機,任由貨車司機癱倒在地,自己轉身上了自己的警車,迅速開到上一個路口,街邊不起眼的位置掛著個小小的招牌,阿廖沙之家。

蔣震停下警車,自己跳下車直接推開了這處小旅館的正門,吧台前一個留著亂糟糟亂發的俄羅斯青年站起身,但是眼睛還沒來得及從他手裏的手機上挪開,嘴裏用俄羅斯口音濃重的英語問道:“要開一間房?”

“嗤!”他這句話問完的同時,剛好揚起脖子擡頭望向蔣震,可是蔣震此時已經站到了吧台外,手裏的阿拉斯加捕鯨叉朝著對方的脖子一揮,這個俄羅斯青年的半個脖子幾乎都被割斷!他雙手捂住自己的脖子重重坐回了吧台內的位置。

蔣震轉身回到門後,把一個寫著“臨時歇業”的銘牌放到了旅館外,然後把旅館的正門從裏面反鎖,這才走到吧台裏面,從死者吧台的下面拿起一支已經上好子彈的老舊五連發式霰彈槍,把死者頭上戴著的狗皮帽子罩到了自己的頭頂上。

這處旅館的一樓只有這個小小的服務台,後面就是老舊的木質樓梯,蔣震頂著這個毛絨絨的皮帽,踩著吱吱呀呀的樓梯朝二樓走去。

剛到樓梯轉角處,就能聽到二樓隱約傳來的女人掙紮尖叫,和被毆打身體發出的沉悶聲響。

“Hello。”蔣震站在二樓樓梯口,在這處狹小的走廊裏開口說了一句,然後就繼續朝發出聲音的房間位置走去。

很快,那處房門被人從裏面打開,兩個俄羅斯人探出了腦袋朝外觀看,蔣震端著霰彈槍恰到好處的扣下了扳機,兩個俄羅斯人的腦袋被11號霰彈直接轟成了渣滓和細碎的血塊。

“聖誕快樂。”蔣震開完這一槍之後,對著兩個甚至還沒來得及倒地的殘軀說道。

“把眼睛閉上,貝莉爾。”蔣震踢倒兩個屍體,閃身直入這處客房,一個矮胖的俄羅斯人剛從椅子上站起身去摸腰間的手槍,被蔣震一槍打在胸口處,整個人重重的朝後砸去,把那把椅子都砸翻在地!

“砰!”又一個留著馬尾辮的俄羅斯人被打在了上半身,撞在墻壁上,貼著墻壁慢慢坐倒,在墻壁上留下了長長的鮮血痕跡。

片刻之間,蔣震就用這把霰彈槍殺了四個人,只剩下房間中縮在床鋪角落尖叫的女人,和站在床前正準備繼續教訓女人的一個俄羅斯人。

蔣震沒有把那個剛剛動手毆打貝莉爾的俄羅斯人和其他人一樣轟碎腦袋,而是用槍指著他,對他歪歪頭:“去把那個惡心的馬尾辮給我轉個身,讓他背對著我。”

這個俄羅斯人腰間就配著手槍,只是蔣震剛剛的開槍速度實在驚人,讓他完全不敢去碰那把平日他用來仗勢欺人的武器,此時舉著雙手,雖然眼神兇狠,但是身體卻順從的走到墻壁前,把那個馬尾辮的身體翻轉過來,背對著蔣震。

“砰!”馬尾辮的後腦被霰彈正中,整顆腦袋四分五裂,連帶著那個翻轉身體的俄羅斯人的雙手都被擊中,此時抖著雙手倒地掙紮慘叫。

“這混蛋留馬尾辮簡直是對小醜的褻瀆,我是救你,如果讓小醜看到你的馬尾辮,一定不只是轟碎你的腦袋這麽輕松。”蔣震轉身,拉起床上還在蹬著雙腿不住尖叫的貝莉爾:“小姐,你哥哥等你回家吃晚餐呢,走吧。”

看到貝莉爾似乎沒有停下來的跡象,蔣震看看手裏的霰彈槍,又看看這個的確誘人的年輕小妞兒,最終還是沒有舍得用槍把對方揍暈,而是用手把對方擊昏,然後扛在肩頭朝樓下走去,走了兩步又轉過身,對著那個還在掙紮的俄羅斯人的腦袋補了一槍:“別吵醒女士的美夢,混球。”

把打空的霰彈槍扔掉,從死掉的俄羅斯人身上拿起一把前蘇聯時期的馬卡洛夫手槍,蔣震扛著貝莉爾下樓,打開旅館的正門,從外面把旅館的門鎖死,登上警車,發動引擎,開車朝羅瓦涅米的方向駛去。

至於周圍的商店有沒有聽到槍身,是否會報警,蔣震才懶的考慮,他已經休息了四個月,該殺殺人活動活動手腳,然後繼續忙自己的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