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好心人

“嚴格來說,也不算是送死,而且我真的有些事,需要你們去做。”蔣震嘆了口氣,對計程車說道。

計程車用手扯下了一塊幹肉條送進嘴裏,然後用餐巾擦著手指說道:“No,那些事何不讓你身邊的兩個同伴去做?嗯?你是覺得現在他們和你的關系更親密一些?”

“是因為他們和你上床了,而我們還沒有嗎?”紅男爵打量著小醜和兔子邦尼,語氣調侃地說道。

蔣震把嘴裏的食物咽下去,語氣難得認真的對長桌前的人說道:“也許你們不會相信……”

他這番認真的語氣,讓小醜,兔子邦尼都轉過臉看向他,想要聽清楚蔣震到底要說什麽。

“也許你們不會相信,我現在賺了這麽多的錢,卻還只和兩個女人上過床,一個死在了敘利亞,一個還是該死的女特工。”

所有人再一次笑了起來,似乎蔣震非常認真的語氣說出的這句話很可笑,蔣震喝了一口酒自嘲地說道:

“現實就是這樣殘酷,你認真的說出某些真相,所有人卻只把它當成個笑話。”

“說說你的計劃吧,還是通知老二摩擦器,彎刀和那個救護兵喬迪從塞拉利昂趕來?”計程車等所有人笑完之後,對蔣震問道。

蔣震微微搖頭:“先說說知更鳥那些人的情況,在電話裏你說,那些人將要成為一個黑幫老大的打手?”

計程車放下餐具,坐直身體看向蔣震:

“沒錯,他們在赤道幾內亞出問題之後,逃到了南非,知更鳥的隊長牛仔與一個叫做奧利弗·伯恩的美國人關系匪淺,他雖然死了,但是奧利弗·伯恩與知更鳥的交情還在,他收留了那些活下來的戰士,在開普敦,沒有人敢招惹奧利弗·伯恩,包括南非總統,相信嗎?”

“Why?”小醜像是聽到了感興趣的話題,插口問道。

在他從剛才計程車與蔣震的談話中,他了解到計程車不是一個喜歡誇張描述的輕浮男人,這是一個非常沉穩,在現階段比蔣震更像是喪鐘指揮官的人,而且頭腦清晰。

“因為南非的三家軍火公司都靠他賺錢,南非對非洲其他國家出口的武器,幾乎都是經過奧利弗·伯恩來完成,除非南非總統希望看到出口武器的利潤馬上跌落五分之四,不然不會招惹他。”

蔣震聽到奧利弗·伯恩的名字之後,馬上想到當初教授說起的邁克爾·伯恩的父親,於是開口說道:“我認識他的二兒子,邁克爾·伯恩,前不久我才剛剛從他手裏買了一批前蘇聯時期的武器。”

計程車點點頭:“他的確有個叫邁克爾的兒子,不過因為邁克爾是個同性戀,所以被趕出了南非,奧利弗·伯恩是個古板的基督教徒,沒有把他那個同性戀的二兒子綁在十字架上燒死,已經是努力用親情在壓抑怒火。”

“我知道,教授是邁克爾·伯恩的教父。”蔣震說道。

“知更鳥活下來九個人,比喪鐘和審判更幸運的是,他們的副隊長火焰烏賊活了下來,政變失敗後,灰石國際不承認我們的存在,他們直接躲到了開普敦,奧利弗·伯恩為他們介紹了一家安保公司,每人年薪二十萬美金。”計程車語氣有些唏噓地說道:“二十萬美金,最多是C級安保商的價格。”

“奧利弗·伯恩應該知道他們的能力,為什麽不收留……Sorry,是我太蠢,這問題實在有些低水準。”蔣震低頭點了支香煙,然後開口想問為什麽奧利弗·伯恩不把知更鳥的九個人收在身邊,哪怕當殺手或者保鏢,應該也能比他大多數手下幹的更好。

不過這問題沒有問完,他自己就對計程車說了抱歉,奧利弗·伯恩的軍火生意幹的這麽大,而且又是美國人,能收留這些知更鳥的戰士到開普敦,就已經算是夠交情,不能要求這個軍火商做的更多,不然麻煩會找上他。

“什麽安保公司給出的價錢這麽低?”

“安保公司,當然不是我們幹的這一種,這家安保公司負責收取大開普敦地區所有商業店鋪的保護費,每周一次,其實就是一個黑社會注冊的合法公司而已。”

“然後呢,知更鳥的人動心了?”

“不然呢?沒有情報沒有支援,什麽都沒有,現在有一份還算能應付生活的薪水和工作,沒理由拒絕。”計程車說道:“我見到他們時,他們正準備朝自己身上套西裝。”

“那他們對你的態度呢?”蔣震問道。

“和審判的那些人一樣,在我答應給出和之前一樣的薪水之後,他們同意了,不過我還沒有讓他們馬上和安保公司翻臉,畢竟要考慮那位奧利弗·伯恩的情緒,那份工作可是他幫忙介紹的。”

“非常好,沒錯,能現在聯系那位火焰烏賊嗎?我想要和他坐在一起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