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四章 容人之量
劉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直言不諱地說道:“澈影,你這可是在誘惑我。”
浴室裏傳來咯咯咯猶如銀鈴般的笑聲,溪澈影反問道:“陛下會受臣妾的誘惑嗎?”
劉秀笑了笑,拽了一條緞巾,撩起幔帳,邁步走了進去。
此時,溪澈影正泡在池子裏,兩只如蓮藕般的玉臂搭在池子的邊沿,側著頭,神態輕松、慵懶地枕在手臂上,露出白花花一片的玉背。
看到此情此景,讓一向定力深厚的劉秀也禁不住一陣心猿意馬,一股股的熱流從他的身體各處流淌至丹田,於丹田內匯聚到一起,仿佛化成了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
劉秀走到池子的邊緣,蹲了下來,將手中的緞巾遞給溪澈影。溪澈影緩緩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緞巾,向劉秀嫵媚的一笑。
她的笑容,讓劉秀頗有種春風拂過百花開的錯覺,他丹田內的熱流也變得更加滾燙。
溪澈影接過緞巾,向上一揚,緞巾飛起,緊接著,她站起身形,飄落下來的緞巾剛好覆蓋在她的身上。
雖然她的速度很快,不過劉秀在驚鴻一瞥中,該看到的、不該看到的,都看見了,他的呼吸也不由自主地漸漸加粗、加重。
溪澈影在他的身邊坐了下來,邊用緞巾擦拭濕漉漉的長發,邊提起腿來,用足尖輕輕磨蹭著劉秀的大腿,她笑問道:“陛下曾說過,陰貴人足底纖細,不知臣妾的足底與陰貴人相比,又如何?”
劉秀一擡手,抓住她不安分的小腳,目光直直地看著她,說道:“澈影,你在玩火!”
溪澈影再次笑了起來,巧笑盼兮地看著劉秀,問道:“那麽,陛下喜歡嗎?”
劉秀沒有說話,只是手掌將溪澈影的玉足越抓越緊。溪澈影嬌滴滴地說道:“臣妾早已是陛下的女人,陛下又為何在臣妾這裏這般克制?”
她這句話,讓劉秀腦中僅存不多的理智一下子飛灰湮滅。他抓著溪澈影的小腳不放,身子向前一傾,直接把她壓在自己的身下,而後抓住她身上包裹著的緞巾,用力向外一扯,緞巾飛出,映入眼簾的是赤裸裸,凹凸有致的誘人身子。
連劉秀都沒想到,以前混跡在風塵場所,而且還進入過國師府的溪澈影,竟然還保持著完璧之身。
兩人平躺在地上,都是一頭的汗水。
劉秀轉頭看向滿臉汗珠、玉面緋紅的溪澈影,擡手撥了撥她額前的幾縷亂發,說道:“澈影可是在我的茶水當中,加了催情的藥物。”
不然以劉秀的定力,絕不會如此不濟。溪澈影嫣然一笑,說道:“陛下錯怪臣妾了,臣妾即便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給陛下的茶水當中加入催情的藥物。”
劉秀揚起眉毛,面露狐疑之色。溪澈影解釋道:“但大殿香爐裏的焚香,確實有催情之功效!”
他露出詫異之色,問道:“澈影知道我今天會來樂成宮?”
“臣妾不知。”
“你平日裏就使用這種催情香?”
“臣妾早已習以為常,並不會受到催情香的影響。”她自小便接受催情香的熏陶,這也是女子修煉媚術的基本功之一。
許汐泠早已不再修煉媚術,身子骨也在邳彤的調理下,逐漸恢復了正常,並為劉秀誕下了長公主,不過溪澈影似乎不想效仿許汐泠,也從沒打算放棄修煉媚術。
聽完溪澈影的解釋,劉秀這才恍然大悟。他正色說道:“以後這種香,不準再帶入宮中,更不準在宮內焚燒。”
溪澈影先是一怔,而後向劉秀近前靠了靠,柔嫩的臉頰枕在他的手臂上,指尖在他的胸前畫著圈圈,問道:“陛下是希望臣妾能像師妹一樣,為陛下誕下公主或者皇子?”
劉秀問道:“你不願意?”
溪澈影將臉頰貼得更緊,纖細白皙的粉足亦在劉秀的腿上來回磨蹭,她嬌滴滴,在劉秀耳邊吐氣如蘭地說道:“只要陛下寵愛臣妾,無論讓臣妾做什麽,臣妾都願意!”
劉秀體內原本已經平息的欲火,很輕易便被溪澈影再次勾引了出來。他深吸口氣,一回手,把溪澈影攬入自己的懷中。
當劉秀和溪澈影從浴室裏出來的時候,早已過了晌午,擺在大殿裏的飯菜也都涼了。
張昆滿臉堆笑地走上前來,說道:“陛下,飯菜已涼,奴婢讓膳房再做些新的飯菜。”
劉秀擺擺手,說道:“把這些重新熱一熱就好。”
“這……”
“陛下節儉,乃天下萬民之幸,還不趕快按照陛下的吩咐去做?”溪澈影樂呵呵地白了張昆一眼,那種從她體內自然而然溢出的媚態,讓張昆這個閹人都忍不住哆嗦了下來,連忙低垂下頭,應了一聲是,然後召喚左右的宮女,把飯菜都送回膳房加熱。
劉秀看向張昆,說道:“溪美人侍寢有功,賞黃金千兩,蜀錦一匹,上等綢緞十匹,玉如意、玉碗、玉碟、玉鐲、玉簪、玉香薰、玉果盤、翡翠珍珠鐲子各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