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教皇在羅馬的權威以及迷信行為的變化無常(1100—1500 A.D.)(第2/2頁)

在歐洲的封建制度中,武力象征著顯赫的頭銜,也是忠誠的標尺,等到武力產生動亂,很少有人注意或聽從法律和理智極為冷靜的呼籲。叫囂的羅馬人不願接受教皇加在他們身上的枷鎖,對他的無能為力要盡情羞辱。他所受的教育或性格,無法正當或有效運用刀劍的力量。教皇當選的動機和生命的脆弱,很清楚地展現在羅馬人的面前,過於接近就會減弱尊敬之心,要知道他的名字和諭令在蠻族世界使人印象深刻。這種差異沒有逃過我們那位富於哲理的歷史學家的注意:

歐洲那些相隔遙遠的國家對於教廷的名聲和權威一無所知,完全不了解教皇的性格和行為,所以才產生敬畏之心;然而教皇在家鄉很少受到尊重,以至於與他不共戴天的仇敵包圍了羅馬的城門,還控制著城市的政府。從歐洲最偏遠地區派來的使臣,要向當代最有權勢的人物表示謙恭和服從,竟然發現很難找到接近的門路去投身到教皇的腳前。[2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