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十五個皇後(第2/3頁)

說罷,她又道:“將軍若是還未見過哥哥,本宮可命人代為尋找哥哥前來。”

林瑟瑟知道陸想肯定已經見過司徒聲,她說這話時,並未像是在旁人面前一般,稱呼司徒聲為九千歲,而是聲聲親切的喚作‘哥哥’,便是是告知陸想,自己和司徒聲的關系甚好。

陸想自然瞧出她的心思,順著她的話推辭道:“微臣昨日抵京,已入宮見過九千歲,不必再勞煩娘娘,謝過娘娘好意。”

兩人一來一回,倒是把嬴非非冷落在了一旁,向來驕傲的小公主哪能忍受被人忽視,她不悅的瞪了一眼陸想:“陸將軍可是有什麽眼疾?只與皇後請安,莫非沒瞧到本公主在此?”

陸想瞥了嬴非非一眼,唇畔一聲低笑:“原來是景寧公主,微臣還以為是哪個宮婢,倒是微臣眼拙了。”

嬴非非還未及笄,平日長發便綰成雙平髻,兩側青絲束結成環,垂掛於兩側,與宮女們的垂掛髻極為相似。

不過至今為止,還沒有人敢將景寧公主認錯成宮婢,畢竟公主和宮婢的穿著氣質還是明顯不同的。

若說這陸想認錯便也罷了,偏偏他還說了出來,擺明了是故意想氣嬴非非的。

嬴非非瞪大了眼珠子,一只藕臂繃直了指向他:“你!你!你個眼瞎的——”

陸想輕笑:“眼瞎倒也不妨事,就是公主的結巴,怕是難治的很。”

嬴非非第一次碰見對她如此不敬之人,她氣的小臉漲紅,掄起手中的短鞭,便朝著陸想身上狠狠掄去。

林瑟瑟沒想到嬴非非會甩鞭子,待她反應過來時,那鞭子已經落了下去,她便是想出手幫忙,也是愛莫能助。

那短鞭帶著勁風,卻是用了十成的力氣揮舞過去,若是打在身上,怕是要皮開肉綻。

她不忍的別過頭去,預想之中的畫面倒是沒有出現,只見陸想徒手抓住短鞭,唇邊的笑意微冷:“公主下次可要仔細些,微臣皮糙肉厚不怕疼,怕就怕公主不慎傷了自己。”

嬴非非的臉頰更紅了,她想將鞭子拽回來,他的手掌卻像是鐵烙似的,如何都拽不回短鞭。

林瑟瑟正想開口給兩人個台階下,殿外便響起了太監尖細的嗓音:“皇上駕到——”

陸想松開了短鞭,與眾人一同跪了下去,嬴非非跑了出去,這場鬧劇總算是結束。

林瑟瑟起身相迎,給皇帝請安:“臣妾參見皇上,皇上萬福。”

皇帝大手一揮,讓眾人起身。

他的面色不是很好,畢竟一個太監過生辰,卻要這般興師動眾,而他一個皇帝都到場了,那太監仍未現身,任是誰做皇帝,臉色也不會好了。

在皇帝落座後,許是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司徒聲才姍姍來遲,面容憊懶的出現在保和殿內。

他像是剛剛起榻,神色懶散至極,走路也慢吞吞的,到了皇帝面前,只是口頭上請了個安,不等皇帝回應,便自顧自的落了座。

皇帝的臉色更差了,他眼底是壓抑不住的怒氣,仿佛隨時都會拍案而起。

純妃察覺到皇帝的情緒不對,生怕他耐不住發怒,趁著誕辰宴還未開始,上前福了福身子:“臣妾鬥膽,午時才開宴,尚有片刻的時間,不如玩個猜謎的遊戲先助助興。”

皇帝沉默一陣,捏了捏眉骨:“什麽猜謎遊戲?”

純妃笑道:“很簡單,讓人隨機在紙上寫下五種草藥,而後兩人一隊,由一人比劃,另一人來猜,猜中最多的隊伍獲勝。”

皇帝第一次聽聞這種玩法,倒是覺得有些新奇,腹中的怒火消散了些,點頭應允了純妃的主意。

既然是遊戲,當然是自由報名,偶有一兩個膽大的官員家眷上前,其他人皆是駐足觀看。

林瑟瑟沒有興趣,她就想當個背景板,老老實實把今日的劇情走完才是最要緊的。

雖然她想的很美好,但現實總是殘酷的,玩遊戲的人不夠,純妃似是無意的提起林瑟瑟,皇帝也不過問她的意思便同意下來。

林瑟瑟被逼著趕鴨子上架,但旁人都組好了隊,皇帝也和純妃組成了一隊,唯有她孤零零一人,連個隊友都沒有。

她朝著殿內環顧一圈,嬴非非剛才被陸想氣跑了,她又不認識其他人,若是和陸想這個男丁組隊,她身為一國之母又不太妥當。

為難之下,她將目光落在了司徒聲身上,小心翼翼的詢問:“哥哥玩嗎?”

司徒聲輕嗤一聲,這種幼稚的東西,他碰都不會碰。

他正要拒絕,卻聽陸想已經笑著替他應了下來:“自然要玩的,今日的大壽星怎麽能不參與其中呢。”

被迫營業的司徒聲,眸色霧沉沉的,他望著林瑟瑟,從齒間清晰吐出幾字:“玩可以,必須贏。”

林瑟瑟:“……”

純妃拿出三張紙,命太監隨機交給大臣們,讓大臣們在每張紙上寫下五種草藥後,將紙交給三隊中的其中一人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