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傳 不負大漢精銳名

不管出於什麽樣的原因,張十八他們下手的確太狠,而且自己的人根本沒有吃虧,這個張平還被他摔了一跤,劉毅可不想弄的一入軍營就成了眾矢之的,說不得也要在盧中郎面前說幾句軟和的了。

“子寧,這是做什麽呢?練兵啊?”此時卻有七八員全身披掛的將領到了盧植身邊,看見這副場景那個身形最為魁梧之將問道。

“一戰數千黃巾還奪了青縣縣城,子寧你不過五千人馬,幹得好啊。”另一面白微須之人則對張平笑道,眼前的戰績相當不錯了。

“去去去,我這事兒還沒說清楚了,仗應該是這小子帶兵打的,我張平從來不搶人的功勞。盧中郎,剛才就是他打的最兇,夠狠,是個好兵啊!”張平頗為不滿的說了兩人一句又向盧植說起了張十八,後者聽見提起他雙眼一瞪,但張平的語氣卻是急轉直下誇贊起來。他雖然來得遲也看到了最後的交手,那幫小子可是真陰,尤其是那個骨瘦如柴的,最後一腳踹在楊俊的下身看得他都是渾身一顫,唯有這張十八,那是堂堂正正硬碰硬的放倒了兩個自己營中最強的士卒。

“過來,給本中郎報上姓名。”聞聽張平說起這一仗是眼前的氣勢不凡的年輕人率眾打的,眾將眼中都閃過一絲欣賞的神色,他手下比起張平更少還能打出如此戰果,果然是個能征慣戰的。盧植心中亦是一般,只不過不願被劉毅套了親近,便把張十八喊來身邊問道。

“張十八,將軍麾下青龍營伍長,啊……咦?”張十八雄赳赳氣昂昂的來到盧植面前大聲言道,話剛說完卻被劉毅飛起一腳踢在股上,這小子竟然連軍禮都給忘了,這不是給自己丟人嗎?當然朗生心中擔心的還是盧植會因此重罰張十八,那無論如何都要護住。

“將軍?張十八,你如此看著他為何?”盧植的眼光先是看向劉毅,隨即又對張十八問道,那一聲啊是呼痛,劉毅這一腳看起來可不輕,但之後他卻是以一種很疑惑的目光看著劉毅,不禁令眾人奇怪。

“哦,我剛才在想怎麽一點都不疼了?不像平常練兵的時候。”張十八摸了摸屁股想了一會兒方才說道。

“咳……咳。”此言一出劉毅的臉立刻苦了下來,這個渾人還真是有什麽說什麽,旁邊的那些將領先是一愕隨即都是忍俊不禁,這小子還挺會作弊的,盧植一時也沒有撐住,急忙以拳掩口咳嗽了幾聲。

“平時疼嗎?”盧中郎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問出這樣的問題。

“當然疼,不過我家將軍還是腳下留情的,他那一腳要是用上全力碗口粗的樹都能踢折了,人腿還不踢斷啊?”張十八用力的點了點頭,隨後很是認真的言道,他們是親眼見過劉毅如何斷樹的。

“看來這紈絝子弟是真的有些勇武。”盧植相信眼前這個渾人不會作假,劉毅看上去也是極具氣勢,但卻多了不少的圓滑。當下微微點了點頭又再對張十八問道:“這些黃巾軍和青縣城都是你們打的?”

“那可不,不過我們兄弟都是占了三位將軍的光……”張十八老老實實的將這一仗的經過和盧植說了一遍,劉毅一旁聽了心中暗道你還在這兒將軍將軍的,看來以後絕不能讓十八多說話,否則一點秘密都沒有了,不過雖然沒有官職稱稱將軍也不算太過分,張寶還“天公將軍”了,這盧中郎不會是如此小氣的人吧。

“哦,朗生你一招就砸碎了何曼的頭顱,還連人帶馬砸倒?”趙雲的箭法和甘寧力劈城門雖是極為不凡但總能理解,而劉毅的出手就是張十八所言盧植也不敢輕信,自己從軍數十年還未見過此等事情,何曼是好惹的嗎?在黃巾軍中也是有名的武將,陣上交手自己麾下還真沒幾個能勝過他,這個紈絝子弟竟然能如此輕松?

“這個,毅自幼練武,這力氣是大了一些,不過那什麽飛天夜叉也太不經打了。”劉毅聞言據實答道,他真的還沒過癮了。不過此言落在那些將領耳中卻是頗有些賣弄的意思了,一招還連人帶馬?哪裏有如此的事情,看起來這個大個子的渾說不得也是裝出來的。

“朗生使的是何種兵器?”盧植心道這還叫力氣大了一點,那再大你不比馬援還厲害?當下出言相問自然是問在了點子上。

“拿我血龍戟來。”劉毅也不多說,當下微一招手便有士卒將他的血龍戟送來,最後的一段戟尾都拖在地上拉出一道深痕。

“這戟重幾何?”看見這一幕眾人臉上不信的神情漸漸淡去了,看那士卒吃力的樣子此戟絕對不輕,且是通體精鐵打造寒光閃閃絕非凡品,此時戟上還有凝結的血跡未曾擦拭,盧植不由問道。

“回中郎,此戟乃我劉家傳家之物,重九十三斤十四兩。”劉毅很是輕松的接過了血龍戟答道,當時知道重量的時候他還頗為自負,想青龍偃月刀不過八十二斤,惡來的雙鐵戟八十斤,自己還沒碰到關雲長與典公毅不知武藝到底如何,但這重量已然勝過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