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史上最長實驗(第3/4頁)

但他的外交努力到此為止,攸侯喜指揮官專用的馬拉戰車飛馳而過,馭手沒有注意到這位老人,結果擁有強大動能的車輪給了上議長一個向左的力,嚴格遵循著牛頓第二定律飛到旁邊的草窠。

由於這起不幸的事故,上議長在死於歷史車輪之前,就被真正的車輪撞飛。

正如《共經。紅約。李蔔克內西書》7:36說:"我實在告訴你們,那些幻想在議會內部通過民主手段達到政治目的的人,他們都是持階級調和論的修正主義者,就象是瑪雅的王,歷史規律必不給他們成全。"

失去了上議長的巴拿馬城邦還在等待,結果他們等來的只是沒有耐心的攸侯喜指揮官和他的大軍。巴拿馬城邦的守軍進行了奮勇的最後抵抗,他們龜縮在高聳入雲的金字塔裏,把石門緊閉,大聲地向神祈禱。殷商軍團一時也拿他們沒辦法。

瑪雅祭司們試圖告訴石室裏的人,整個世界都是幻覺,只有這個金字塔的內部才是真實的整個宇宙。很快堅守者們發現石室裏沒有食物,紛紛饑餓難耐,瑪雅祭司們不得不再度解釋饑餓只是幻覺。但當饑餓的痛苦真實到無法回避的地步時,祭司們只好三度修正自己的理論,宣稱生存本身就是件痛苦的事,為了解除痛苦,唯有將生存也視為一種幻覺,才能憑著大智慧到達解脫的彼岸。

這是一套嚴謹的宗教理論,唯一遺憾的一點是,在瑪雅祭司們發展出小乘佛教之前,他們全餓死了。

共和歷前二百零四年三月,巴拿馬城陷落。這標志著瑪雅文明圈的徹底沒落。

盡管還有零星城邦仍舊保持著獨立狀態,但瑪雅作為一個文明已經不復存在了。

另外一個強大的勢力取代了它。

而究竟取而代之的是重生的殷商王朝,還是攸侯喜指揮官自己的新王朝,在學術界則一直還有爭議。有專家說"秘魯"其實就是攸侯喜指揮官新王朝成立的證據,"魯"指攸侯喜指揮官的家鄉山東,而"秘"字念"必",所以秘魯的意思是"魯雖三戶,亡瑪必魯"的簡稱。

他們還宣稱,"危地馬拉"這個地名清楚地反映出殷商馬拉戰車在中美洲危險地域行進的情況;"墨西哥"則表達了殷商遺老們對周朝的刻骨仇恨,他們希望西歧佬兒的武裝力量全軍盡墨。至於盛行於北美以及中美的殷地安部落,毫無疑問這名字飽含著殷商軍團們思念故土的心情,哥倫布以為他們是印度人,這大錯特錯。這一派學者因執著於對美洲古地名的精密考據而被稱為索隱派。

"美國的軟件工程師都在印度,印度的雅利安人都在德國;德國的日爾曼人都在奧地利;奧地利的猶太人都在以色列;以色列的巴勒斯坦人都在黎巴嫩,這世界就是這麽可悲。"一位索隱派的知名英國學者在談及哥倫布的錯誤時如此說道。這番言論甚至引發了一場外交上的大混亂。

但無論是哪一個派別的學術成果,也僅限於推測。因為自從巴拿馬陷落之後,殷商軍團所建立起的政權象是在歷史年表中消失了一般,沒有留下絲毫史料記載。

攸侯喜指揮官、齊、伊口關、丁臯等人以及龐大的殷商軍團的最終結局,沒人知道;最讓人扼腕的是,究竟這個很可能持續三十到四十年的親子鑒定結果如何,永遠地成為一個無解的歷史之謎。

時至今日,在中美州的叢林深處仍舊生存著一種特別的金剛鸚鵡。他們模仿能力極強,而且叫聲很奇怪,忽高忽低,還很尖銳,相當接近人類女性的呻吟聲。

生物學者對這一現象大惑不解,最後只能作出結論,也許是這種鸚鵡的遠古先祖曾經與古人類接觸過。

共和歷六百三十一年,也就是巴拿馬城陷於殷商兵團之手後的八百四十五年以後,一支龐大的艦隊突然出現在九州長崎附近海域。

當時秦帝國的一位著名的持不同政見者張良為了刺殺秦始皇,找到一位俠客,兩個人選定了博浪沙作為公元前的福特劇場。當秦始皇的車隊駛入視線範圍內後,俠客拋出一個大石椎,砸碎了秦始皇的副車。秦軍護衛敏銳地覺察到了這一點,將秦始皇壓在身下,並大聲喝令車夫開車,從而逃過了一劫。嬴政的正室卻不幸遇難。

刺殺失敗後,張良僥幸逃脫了,而大秦帝國則被這一突發事件所震驚,新聞媒體紛紛在第一時間予以報道。無數竹簡在驛道上往返奔馳,上面的新聞只刻著一行朱色篆字:"博浪沙之俠客。"一時間鹹陽竹貴,後來這起事件被拍成了電影《JFK》(JackstonefucksKing),影片中檢察官趙高最後時刻指鹿為馬式的慷慨陳詞讓世界為之震驚。嬴政身為終身制皇帝,對於長生擁有強烈的興趣,於是他派遣了徐福前往海外尋找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