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紅了(第2/2頁)

“正因為如此,兄弟是吃人口軟,拿人手短,平日裏對她也讓上三分。卻不想,人家卻越發地厲害,平日裏對兄弟管束極嚴,動輒就是一頓打罵。為了錢,兄弟我忍了,我這日子過得苦啊!”

“在下夫綱不振,叫朱兄笑話。”

聽他這麽說,朱聰浸想起自己在家中的慘狀,不覺同病相憐:“理解,我能理解。我就說,你小妾這麽醜,子木竟然肯納。還有,你為什麽不接大妻來京,讓小妾隨身侍侯,原來是這個緣故。女人,真是老虎啊!”

二人就著梨喝酒閑話,交流偷藏私房錢和如何應付家中悍妻的心得,關系又親近了一層。

最後,周楠忿忿道:“朱兄,世人笑我弟兄二人畏妻子如虎,那是他們不懂得你我的治叫智慧。女人是要哄的,家和才能萬事興。”

“對。”朱聰浸連連點頭。

周楠:“什麽叫害怕妻子,那是敬愛好伐?難道我等敬愛自己的妻兒還有錯?只要咱們自己一家和睦,別人怎麽看又有什麽關系。這個扒耳朵,我還真做了。”

朱聰浸感動得流下眼淚:“子木此言深得我心,易求千金寶,難得一知己。有你這麽個知己,朱某今生無憾。”

周楠總覺老朱這話有什麽地方不對勁。

在家裏休了幾日假,周楠每天一大早起來就去王世貞那裏上課,到下午申時才回家。回家之後,陪荀芳語說說話,看看書,日子過得悠閑,都不想去上班了。

軍器局那邊有消息過來,說房山李家鐵礦的貨又被退了兩次。李高不依,整日黑著臉,好象要搞什麽鬼,行人不可不察。

周楠想了想,也是時候和李高談談,只要他肯服輸,以後不在找本老爺的麻煩安心做個擺設,他家鍛煉出來的鑄鐵倒是可用。

既然不能將這鳥人趕走,那麽事情就不能做得太絕,彼此都留些緩和余地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