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文版序(二)(第3/3頁)

紐約卡內基基金會為我在俄羅斯、格魯吉亞和美國的研究提供了經費。在我不同階段的工作中,喬基恩·勞弗(Jochen Laufer)、邁克爾·萊姆基(Michael Lemke)、邁克爾·蘇曼(Michael Thumann)、蓋爾·倫德斯塔德(Geir Lundestad)、奧拉夫·尼喬爾斯塔德(Olav Njolstad)、薩巴·貝克斯(Csaba Bekes)、阿爾弗雷德·裏伯(Alfred Rieber)、伊斯特萬·裏夫(Istvan Rev)、利奧波德·納蒂(Leopoldo Nuti)、維克托·紮斯拉夫斯基、愛麗娜·阿佳蘿西(Elena AgaRossi)和西爾維奧·龐斯(Silvio Pons)為我提供了在德國、挪威、匈牙利和意大利從事研究的機會和經費。最近,布達佩斯高等研究院(Collegium Budapest)和盧卡制度、市場與技術高等研究院(La Scuola di Alti Studi IMT di Lucca)以及羅馬的路易斯大學(Luiss Guido Carli University),為我最後的編輯工作提供了極好的環境與支持。

我要向讀過全部或部分原稿的人們表示最誠摯的謝意。約翰·劉易斯·加迪斯(John Lewis Gaddis)和威廉·陶布曼(William Taubman)讀過幾稿,每次都敦促我把它寫得更加清晰、簡潔。拉爾夫·楊、鮑勃·溫特穆特(Bob Wintermute)和尤塔·克雷斯-雷納(Uta Kresse-Raina)作為最初的讀者,都提供過寶貴的意見。傑弗裏·布魯克斯、威廉·沃爾弗斯、大衛·法伯、理查德·伊莫曼、佩特拉·戈德、維克托·紮斯拉夫斯基、霍華德·斯波德克和大衛·齊爾勒(David Zierler)對不同的部分和章節作了評論。北卡羅來納大學出版社的恰克·格倫奇(Chuck Grench)和帕芙拉·沃爾德(Paula Wald)在各方面都給予了耐心的幫助。

從事寫作與研究需要獨處,也需要親人的不懈支持。我的妻子愛麗娜、我的孩子安德烈和米莎以及我的父母,柳德米拉和馬丁·祖博克,成了我最重要的後援團隊。我的父母依然是我寫作本書的最主要的動力源泉。我寫作蘇聯的冷戰花了很長時間,而他們卻不得不從頭至尾都生活於其中,我要把這本書獻給他們。

  1. Communism“with a human face”,這是捷克斯洛伐克共產黨第一書記亞歷山大·杜布切克在1968年的“布拉格之春”中提出的改革口號。——譯者注​​​​​

  2. 至於不同的角度,參見Taubman,Khrushchev;Suri,Power and Protest;Wittner,Resisting the Bomb and Toward Nuclear Abolition。​​​​​

  3. 過去十年,冷戰國際史項目(主管為克裏斯琴·奧斯特曼)與國家安全档案館(主管為托馬斯·布蘭頓,研究主管為馬爾科姆·伯恩)合作開展了這一類的國際項目。關於共產黨盟友和第三世界扈從國的影響,參見Harrison,Driving the Soviets Up the Wall;Weathersby,“Soviet Aims in Korea and the Origins of the Korean War”;Westad,Global Cold War。​​​​​

  4. Zubok and Pleshakov,Inside the Kremlins Cold W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