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釋

1 裨治文(Bridgman)《訃告》(Obituary),314—315頁;韋烈亞力(Wylie)《回憶錄》(Memorials),84頁;關於搶劫,見《中國叢報》,卷四,436—437頁:關於此行程,見馬禮遜《商務指南》,12頁;關於廣州新教社團的詳細背景,見魯賓斯坦《起源》,第五至八章。

2 《中國叢報》,卷四,45頁。

3 史蒂文斯《水手》(Seamen),423—424頁;馬禮遜《商務指南》,13頁。

4 《中國叢報》,卷一,292頁;唐寧《番鬼》,卷一,239—244頁;《廣州紀錄報》,1836年10月4日(關於“樸茨茅斯角”),及1836年11月15日。

5 引自唐寧《番鬼》,卷一,84頁;類似的對話,也見於赫奇翁《錢納利:其人其跡》,88—89頁,以及科裏斯(Collis)《異鄉泥地》(Foreign Mud),33頁。關於疍民的穿著與道德風俗,見平安(Bingham)《遠征中國記事》(Narrative),卷二,272頁。

6 《商務指南》,12頁;唐寧《番鬼》,200—201頁。

7 裨治文,《訃告》,516頁。

8 同上,515—516頁。

9 梁發《勸世良言》,頁96、291;博爾(Bohr)《梁發的追求》(Liang Fa's Quest),36—38頁;史蒂文斯《米憐》(Milne),322頁;米憐(Milne)《回憶錄》(Mernorials),22—30頁。

10 梁發《勸世良言》,302頁;韋烈亞力《回憶錄》,21頁;郭士立《日記》,ixxi—ixxvii頁;拜斯(Bays)《基督教小冊子》(Christian Tracts),22—25頁。

11 梁發《勸世良言》,306頁;韋烈亞力《回憶錄》,22頁;馬禮遜,1819年11月26日信,藏於“倫敦傳教士協會”档案,“華南”第三箱第一卷。

12 梁發《勸世良言》;麥克紐爾(McNeur)《梁阿發》(Liang A-fa);博爾《梁發的追求》,40—46頁。

13 梁發在日記裏,談到刊印小冊子的方法;馬禮遜於1830—1833年間的很多封信中,摘錄了梁發的一些日記。參見“倫敦傳教士協會”档案,“華南”第三箱第一至二卷。

14 關於屈昂(音譯),見韋烈亞力《回憶錄》,11—12頁。

15 同上,22頁。

16 史蒂文斯,《福音》,434頁。

17 同上,436頁;施萊特爾(Schlyter)《在中國傳教的郭士立》(Gutzlaff als Missionar),92—93、294—295頁。盧茨(Lutz)在《大幻覺》(Grand Illusion)一文中探討了郭士立在美國的巨大影響。

18 史蒂文斯《白雲山》(Bohea),92—93頁。衛三畏手稿,1835年8月27日衛三畏致伯駕信。

19 同上,87—88、93頁;史蒂文斯《休倫號之旅》(Huron),330—333頁;麥都思(Medlhurst)《休倫號日記》(Huron)408頁所載就不那麽令人興奮,該文稱在山東只散發了三千五百本書。

20 史蒂文斯《馬禮遜》(Morrison),180—181頁;關於馬禮遜和傳教背景,參見魯賓斯坦《起源》,第一至四章。

21 亨特《番鬼》,43頁;盧茨《郭士立》(Karl Gutzlaff),68—69頁;郭士立《日記》(Journal),85、89、103頁。郭士立穿中國服飾的畫像見《錢納利:其人其跡》,102頁;也見斯蒂夫勒《語言學生》,64、74、79頁。

22 史蒂文斯《白雲山》,93頁。衛三畏在一封給他兄弟的信(1835年2月19日寫於廣州)當中,談到了史蒂文斯的出現、郭士立目前的工作和梁發最近的離開。見衛三畏手稿,第五四七件。

23 《中國叢報》,卷四,343頁,提到道光皇帝的上諭。

24 《廣州紀錄報》,1834年4月15日;韋烈亞力概述了米憐的原始版本,見其《回憶錄》,19—20頁。德列克(Drake)《新教徒地理》(Protestant Geography),95—100頁,對郭士立日記所言表懷疑的態度。

25 《廣州紀錄報》,1836年6月14日,提到印刷商寇阿朝(音譯)“仍在獄中,他已在那裏待了好幾個月”。

26 史蒂文斯《白雲山》,94頁;史蒂文斯《休倫號之旅》,317—319頁。

27 史蒂文斯《白雲山》,95—96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