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章 不同人眼中的中國軍隊

“必須指出,有些指揮官和參謀人員,他們以其卓越的組織活動和措施、靈活的指揮,加速了對日軍的粉碎,使華夏軍隊獲得了榮譽。”

“我懷著感激的心情,回憶起當時和我一起工作的許多指揮官。在桑葉河地域戰鬥行動開始時,莫德聲上校原是主管行政事務的副團長。當摩托化第24團需要指揮官時,第一個候選人的名字就是莫德聲。我們沒有看錯。在各種困難的情況下,他都能定下正確的決心,當我軍發起總攻時,該團在他的指揮下,仗打得很漂亮。”

“在桑葉河戰鬥行動近結束時,莫德聲被任命為第82師師長。這個師在第二次抗日戰爭第一階段在奉天方向進行了極為頑強的防禦戰。晉升少將的莫德聲曾成功地指揮過東北方面軍的一個步兵軍,後來又指揮過哈爾濱附近的第42集團軍。”

“東方白少將是我重要的助手,曾任裝甲教導旅旅長,是一位裝甲兵專家。他肩負著組織各兵團和各兵種協同動作的重擔。當我們開始總攻時,東方白受命指揮集團軍群翼側的各支裝甲部隊。東方白異常沉著,什麽事情都不能使他驚慌失措。甚至在最困難最危險的情況下,他也能保持絕對鎮定,這一點很受部隊歡迎。”

“軍區炮兵司令是謝潯將軍,他在炮兵技術和戰鬥運用方面是個第一流的專家。分別指揮兩個集團軍的是林毓英將軍和劉柏成將軍,我和他們在西北軍第4師裏一起工作了很長時間。軍區司令部作戰部部長是楊懷遠上校,他是我在國防部部機關裏工作時認識的。他是一個深思熟慮、安靜、勤勉、精通本行業務的軍官。軍區的供給主任是我的老朋友單思強上校。”

“醫務工作人員在困難的野戰條件下,日以繼夜地辛勤勞動,他們救死扶傷,而且不僅對我們的指揮官和戰士如此,他們還以極高度的人道主義精神對待被俘日軍的傷病員。”

“我還記得很清楚,我與楊久棠教授一起工作的情況。有一次人們向我報告,楊久棠教授在連續完成幾個手術已累得幾乎站立不住的情況下,命令在他身上抽血輸給一個受傷的指揮官。我打電話給他,勸他從較年輕的醫生身上抽血。可是,楊久棠教授簡短地回答說:‘我沒有時間去尋找合適的血型。’,他請求我不要阻攔他。他立即把自己的血獻給了傷員。”

“楊久棠教授對後方醫務體系的統一化考慮得很周到並組織得很好。他還對我們的醫務工作人員給予了巨大的幫助。他每晝夜工作15至18小時,但他對外科醫生的訓練和提高仍然非常注意。我認為,如果我說,凡是和楊久棠教授一起工作並向他學習過的人,都在外科手術方面有很高成就,這一點也不過分。”

“我們的部隊回到冬季營房後,進行戰鬥總結。我們高興地看到,戰士和指揮官的軍事知識大大提高了。作戰部隊向那些沒有直接參加戰鬥的部隊派出了優秀的戰士和指揮官,以傳授與日軍作戰的經驗。部隊軍事訓練的各種保障措施也有了很大的改進。”

“很多措施在部隊的訓練和戰備方面都收到了顯著的效果。1939年至1940年在中西伯利亞呆過的兵團調至西伯利亞邊境附近與日軍作戰,取得了重大勝利,博得極高的評價,這絕不是偶然的。”

“現在的中西伯利亞已成為一個繁榮昌盛的地方。各種工業、農業、科學和先進技術在迅速發展。蒙古及其他的兄弟省份在這方面對西伯利亞人民給予了大力援助。”

“1942年12月初,我接到北京吳佩孚大總統的任命,我和其他幾位戰友一起被授予上將軍銜。”

“幾天以後,我被任命為西伯利亞軍區司令兼北方集團軍司令,財政部長楊朔銘受大總統委托視察前線,我以前沒有機會見到楊朔銘部長,因此在見到他的時候,我非常激動。”

“除楊朔銘部長以外,房間裏還有周冠笙、王永江和其他高級官員。”

“楊朔銘同我問好以後,便立即向我問道:‘你認為日軍的作戰能力怎麽樣?’”

“‘與我們在桑葉河作戰的日軍士兵訓練不錯,特別是近戰,’我回答說,他們嚴守紀律,執行命令堅決果斷,作戰頑強,特別是防禦戰。下級指揮官受過很好的訓練,作戰異常頑強。下級指揮官一般不會投降,‘剖腹’自殺時毫不遲疑。軍官,特別是中高級軍官,訓練差,主動性差,習慣於墨守成規。”

“至於日軍的技術裝備,我認為是落後的。日軍的坦克相當於我們早些時候裝備的‘野牛’坦克,性能落後,武器的威力不足,最大行程也小,完全不是我們的坦克的對手。應當說,在戰役初期,日軍的空軍比我們強。在我們還沒有得到改裝的‘金絲燕’戰鬥機和‘披毛犀’戰鬥機以前,他們的飛機比我們的優越。在那些榮獲華夏英雄稱號的飛行員到來以後,制空權就很牢靠地掌握在我們手中了。應當指出,與我們作戰的是日本的精銳部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