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幸福的階梯

相比小笛卡爾的手足無措,笛卡爾先生就顯得平和的多。

馬六甲暖洋洋的太陽曬著他幾乎生銹的身體,讓他非常的暢快。

他喜歡這裏的一種紅茶,尤其是添加了牛奶跟砂糖之後,這種茶水的滋味就有了很多種變化,經過充分攪拌之後,一種絲滑口感就讓人迷醉。

歐洲的天氣對他的身體很不友好,馬六甲就完全不同了,他幾乎想要融化在這裏明媚的陽光裏。

尤其是在跟南洋書院的各位宋代遺民先生暢談之後,笛卡爾先生的心情就變得更好了。

因為他忽然發現,大明人的思想認識還處在混沌階段,他們尊崇的儒家思想和歐洲流行的唯心論和唯物論都沒有關系。

唯心論和唯物論是西方哲學理解世界的兩種獨特模式,也算是相互補充的兩種思潮,相互印證之下就可以得出一個正確的答案,以及世界的本源。

但是儒家根本就沒有處理“世界本質”的問題,他們的思潮很是空洞,著力點在人性上,重點在治,要點在中庸,唯獨對世界本源的認知沒有多少幫助。

道家對世界的認知是空泛的,太極理論聽起來很是神秘,人們對”氣”的理解過於玄奧了,不論是微觀,還是宏觀上都沒有明證。

一個人的學問高深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有了融會貫通的能力,很明顯,笛卡爾先生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從馬六甲官方對待南洋書院尊敬的態度,笛卡爾認為,大明的學術圈子不過如此,在求真,務實一項上與歐洲新學科相去甚遠。

因此,他就表現得很喜歡南洋書院,對書院裏的那些先生們也保持了尊敬,並且發表了熱情洋溢的講話,表示,南洋書院在很多領域已經走在了人類的前言。

韓秀芬聽了這些話很高興,韓陵山卻聽得鼻子都要冒煙了。

都是聰明人,笛卡爾先生這麽赤裸裸的打臉實在不是人子!

現在,韓陵山與韓秀芬也不知怎麽的,就住在了一起。

按照劉傳禮的話來說,就是能讓母老虎懷孕的只有公老虎,當然,公獅子也是可以的,不管從哪一個方面來看,韓陵山都屬於公老虎,或者公獅子。

然而韓秀芬跟韓陵山兩人卻非常的清楚,他們的結合與感情無關,甚至與情誼無關,更加與色欲無關,兩人只是抱著純潔的合作態度,想要看看強強合作之後的產物到底是個什麽樣子的。

到底會不會生產處一個驚才絕艷的小家夥出來。

馬六甲的天氣炎熱,尤其是在進行了一場異常激烈的性事活動之後,即便強悍如韓陵山者,也表現得有些萎靡。

汗津津的兩個人一人占據了一張軟塌,相互瞅瞅對方赤裸的身體,不約而同的轉過身穿上了衣衫。

“我覺得我們兩個目前的處境很奇怪。”

韓陵山喝一口冰涼的葡萄酒對韓秀芬道。

韓秀芬撩開長長的頭發微微喘息著道:“沒什麽好奇怪的,我就是想要一個孩子,你也想要一個強悍的孩子罷了,各取所需。”

韓陵山看看韓秀芬充滿爆炸力的腰肢道:“女人的身體條件到了你的程度應該已經達到巔峰了吧?”

韓秀芬不屑的道:“而你的身體卻不是男子中巔峰般的存在。”

韓陵山瞅瞅站在門外捧著果盤的那個白人奴隸雄壯的身體道:“他是怎麽長得,跟野獸一樣?你不會是體驗過他的身體之後才如此鄙薄我吧?

不過呢,又不像,你還是處子,老子是經手人,你騙不過我。”

韓秀芬嘆口氣道:“我當初留下他,原本就有留種的意圖在裏面,沒想到,張明亮那個混賬東西,在第一時間把人家的下體用刀子捅的稀巴爛,還用剜字訣把身家下體的一塊肉徹底給剜掉了,所以啊,第一次只好留給你享用。”

韓陵山轉過頭看看自己被抓的稀爛的脊背道:“你確定我是在享受?”

韓秀芬冷笑一聲道:“你在刺殺我的時候,不也表現得如顛似狂?口裏還聲聲喊著要怎麽死我來著?”

韓陵山道:“看到你我總會想起我們在畢業前夕的那一場決戰,就那一次決戰,你的身體基本上被我摸遍了吧?我記得我當時摳著你的臀瓣才把你掀翻的。”

韓秀芬嘆口氣道:“那一場決戰勝利的原本應該是我,如果我當時能狠得下心在你掀翻我嘴巴路過你胯下的時候咬上一口,你早就是陛下的秉筆大太監了,比你現在不上不下的強。

喂,你還能戰嗎?”

韓陵山咬咬牙道:“男子漢大丈夫不能說不成!”

很快,屋子裏又傳來噼裏啪啦的動靜。

聽著屋子裏面地動山搖的響動,躲在窗戶下邊的雷奧妮問劉傳禮:“就不能溫柔一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