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序(第2/2頁)

最後,我想用戰爭爆發前一年南京中央大學校長羅家倫代表該校師生前往綏遠①前線看望抗日將士時發表的《告綏遠將士書》作為結束:

經我們血染的山河,一定永久為我們所有。民族的生存和榮譽,只有靠自己民族的頭顱和鮮血才可保持。這次我看見各位將士塞上的生活,已認識了我們民族復興的奇葩,正孕育在枯草黃沙的堡壘中等候怒放。我深信各位不久更可以使世界認識我們中華男兒還是獅子,並非綿羊。我們全國同胞的熱血,都願意奔放到塞外的戰壕裏,助各位消滅寒威,激蕩忠憤。我現在籌俸國幣一千元,本欲供各位殺敵前一醉,但是想起這是長期鬥爭,並非一次的慷慨赴難,所以願將這些小的款項,改為醫藥衛生設備之用,備各位壯士裹傷再戰。現在整個民族的命運,抓在我們手裏,我們大家都無所逃於天地之間。只有我們血染過的山河,更值得我們和後世謳歌和愛護……

2011年秋於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