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9章 世界前列(第3/3頁)

韓朝神情凝重,立時說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紅夷狡詐,要防止他們探得我軍機密,泄去外國!”

王鬥也淡淡道:“京中傳教士諸人,雖表現得道貌岸然,但諸位要謹記,不要被他們外表所迷惑,他們是比賊奴更兇惡的敵人,都護府人等,均需有一顆防夷之心!”

耶穌會各人約在明中進入中國,因為傳教困難,他們紛紛改頭換面,學漢語,穿漢服,起漢名,而且偷梁換柱,將他們的主,替換為中國歷史上的昊天上帝,還變通為入教仍然可以祭拜祖宗,一度迷惑了不少人。

當然,到清季中國衰落時,神不知鬼不覺,這些傳教士已將上帝之名,由中國的昊天上帝,變成了西方的耶穌,一直影響到後世,此時自然也不能祭拜祖宗,美其名曰禁止偶像崇拜。

對於傳教士們,明廷方面最初也由歡迎慢慢轉為防患,最後形成這些人是侵略者的觀念。

禮科給事中盧兆龍曾有上奏疏言:“臣生長香山,知澳夷最惡。其性悍,其心叵測。其初來貿易,不過泊船於浪白外洋耳。厥後漸入澳地,初猶搭篷廠棲止耳。漸而造房屋,漸而築青洲山,又漸而造銃台造堅城……且澳夷專習天主教,其說幽渺,最易惑世誣民。今在長安大肆講演,京師之人信奉邪教十家而九。浸淫滋蔓,則白蓮之亂可鑒……”

蘇及寓更說得露骨,攻擊耶穌會傳教士艾儒略時說:“此夷詐言九萬裏。夫詐遠者,令人信其無異志,而不虞彼之我吞我耳。不知此番機深謀巧,到一國必壞一國,皆即其國以攻其國,歷吞已有三十余。遠者難其蹤,最近而呂宋,而米索果,而三寶顏,而雞籠、淡水,俱皆殺其主奪其民。只須數人,便壓一國。此其實實可據者與。”

萬歷年時,萬歷帝下令驅逐傳教士,北京的龐迪我、熊三拔,南京的王豐肅、謝務祿均被驅逐到澳門,剩下的傳教士,有的為信教士人孫元化所藏匿,有的隱藏於中國各地。

崇禎年時,算傳教士們又一復起時間,不過算作為抵抗後金,明軍中軍事顧問存在。對這點,起初傳教士們強烈反對,因為之前他們就竭力掩蓋自己與澳門關系,現在參與軍事,不是暗示傳教士就是到處侵略的佛郎機人?

還是李之藻極力勸說:“神父們,不必擔心,不要拿武器作借口。對裁縫來說,針是必需之物,但裁縫穿針引線,做好衣服後便把針拔掉了。因此,神父一旦奉皇帝之命參加戰爭,武器便變成了筆。”

也因此傳教士們回到北京,重新開始傳教,潛身各地的傳教士們也恢復了傳教活動,王鬥在大明強勢崛起,不可能不引起這些人的注意,他們通過各種渠道,向王鬥表達了希望到宣府鎮傳教的要求。

對此,王鬥表下態度:“暫時不與這些紅夷接觸。”

王鬥對他們永遠充滿戒備,不因他們展現何種面孔而改變。

不過想想未來經營漠北,可能會與俄羅斯人接觸,想起遼東之戰,靖邊軍俘獲一個叫勞爾的家夥,是個西班牙人,現在還關在礦山服苦役,可以派些人跟他學拉丁語。

畢竟現在西班牙、葡萄牙人強勢,整個世界流通行的也是拉丁語。

而十九世紀是通行法語,英語的流行,要到二十世紀了,希望自己的到來,未來能讓漢語成為世界語言。

軍政會議散後,王鬥又到民政大堂去,開墾漠南,需要各種規劃,還有大批的農具器械等,又要為防範瘟疫做準備,王鬥現在是忙得團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