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5章 我要淡定!(第2/3頁)

然鵝,這個部門實際上極為重要,即使對未上市企業也是一樣的重要,重要到之前一直是楚垣夕自己把這個事情負責起來。不是他喜歡事事親力親為,而是上市之前需要面對的投資者少啊,往多了說百人量級。而上市前夕需要對接交易所和機構投資者,上市之後動輒十幾萬股東,更是只能聘請專業團隊。

但是這個部門的成員招募上,葉萍和楚垣夕出現了分歧,因為通常來說這個行業都是招聘高學歷海龜,最好是畢業於海外名校,給予高薪,這也是葉萍的招聘計劃,而楚垣夕卻感覺做巴人的IR需要的不是高學歷,而是對各種新經濟模式的專業性,或者具備強力的學習能力也可以。

一句話,他自己就不是什麽高學歷,更不是海龜,但是幹巴人的IR肯定富富有余。

這個崗位的主要工作其實就兩點,第一是管理投資者預期,注意輿情與股價。

這個做不好,在我大A股可能還沒什麽大事,但是在外面可不然。比如說投行對公司本季度的業績預期非常低,公司也沒有善加引導,連個財務電話會都不開,結果實際公布出來的業績好太多了,市場是什麽反應?

有可能大漲,但也有可能被人懷疑造假,而不是投行大傻X。用一句中學英語來描述叫做“too……to”,業績太好了而不可信,總之股價大幅波動。

至於我大A股?投行大傻X不是共識嗎?還有機構給予扇貝運動會的舉辦者買入評級呢,他們出的報告一般韭菜是不會去看的,所以反而沒什麽大事。

第二就是負責路演和公司開放日。

每當業績發布前後都是IR非常忙碌的時間,需要密集安排路演回答投資者提問,平時還要為企業組織活動,邀請分析師和投資人代表到公司進行實地考察和交流。這都是為了建立投資者對公司的信任關系,股票市場上信任為王,信心永遠是第一位的,我大A股之所以屢敗屢戰十年不舉,正是因為信心問題始終沒有填補歷史缺失。

從這個意義上來說IR還有一個責任就是把投資者對公司的認知客觀的傳遞給管理層,以確保管理層不要對投資者產生任何誤判。

所以這事兒明顯應該找懂人情世故的人嘛,楚垣夕對這個團隊的定位是確保公司下限用的,做事細膩的人可以保證不會做出LOW穿底線的事情。名校海龜只能帶來一個比較高的逼格,學習能力可能是優勢,但是除非是歸國打拼多年的那種真正的精英,否則水土不服是劣勢。

不說別的,就國內的短視頻業態最少領先全球幾個代差,否則不會出現全球各個主要地區的短視頻幾乎都被國朝出海短視頻所壟斷的情況。這個出海潮,並不是只有Tik Tok,Likee等等追趕Tik Tok的產品也一樣攻城略地。

這種新經濟形式不是擁有較強的學習能力就一定能hold住的,說不定還會適得其反。海龜如果坑爹,不見得是能力,也可能源於心態。

“更何況,葉萍我說這話你別不愛聽啊,你聘幾個名校海龜過來接受你的領導,你震的住嗎?”

葉萍尋思著,楚垣夕應該不至於為了省那點IR薪資而反對我的計劃吧?雖然說國內優秀的IR也有年薪百萬的,但咱可是要上市的公司,IR可是門面啊!相當於房地產開發商的售樓小姐,還是喝洋墨水的,那薪資高點不也正常?

只聽楚垣夕接著吐糟:“咱要是納斯達克上市我保證同意你的方案,但是這不上創業板嗎?聽我的吧,你招海龜過來不見得能跟投資者解釋清楚咱巴人的業務邏輯,就更不用說準確、清晰和突出亮點了。照我說,你還不如跟陸羽聊一下,從巴人信息抽調兩個對咱們業務特別嫻熟並且成熟穩重的過來當主管,都比你這個招聘計劃強。”

葉萍一翻白眼,心說那得多LOW啊?這讓同行知道了豈不是要把我笑死?

這段時間楚垣夕也不是無暇他顧,外部的變化永遠都是存在的,作為日常功課,每天都做不見得有用,一旦落下就可能遭到懲罰。

譬如說島國那邊又有新的動向。

實際上雖然孫大聖和724行動力很強,該做的都做了,至少自以為該做的部分如此,但是他們在島國可不是全無對手,就拿移動支付來說,對手非常強。

亞洲範圍內的很多商業鬥爭最終都可以各自延伸到企鵝和阿裏,比如說國內最激烈的企鵝對頭條系的戰爭中乍看好像沒有傑克的影子,但孫大聖本人卻是頭條系的重要外部投資人,無論是頭條系集團,還是抖音單獨融資,孫大聖都砸出了大手筆,這也是他投資組合中回報最顯著的項目。

相同的,在島國一直處於移動支付杆位的是Line,企鵝則是站在Line身後的那位。去年也就是2020年的4月份,孫大聖開始聯手724,又雙叒叕上馬移動支付,然後很快被楚垣夕察覺。其實又何止楚垣夕能夠察覺呢?國朝在島國的項目和投資也不少,而且觸角最多的就是大企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