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章 鄉愁是一枚小小的郵票

“老李,什麽情況,秋水先生那邊?”

有一些失落的坐在辦公室裏,華國詩壇會長“施志國”卻是問道。

“讓會長失望了。”

李京紅搖搖頭:“我向秋水先生表達了我們的道歉,可是……”

“可是什麽,秋水先生沒有接受?”

施志國渡走幾步:“也是,這麽多年了,我們此前一直都沒有向秋水先生表示什麽道歉,現在才回去提及這事,秋水先生不肯原諒倒也理解。”

“會長,不是因為這。”

李京紅說道:“秋水先生對於幾年前的事兒已經忘記,應該並不記恨我們了。”

“哦,那你怎麽?”

施志國有一些奇怪。

“會長,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有一些遲疑,想起剛才與秋水先生的溝通,李軍紅顯得更為的失落。

“有什麽當講不當講,我們協會處於這麽關鍵的時刻,你又不是不知道,快說。”

“好吧。”

想了想,李軍紅似乎想通了,點了點頭,說道:“秋水先生雖然不再記恨我們,但是,剛才我與秋水先生的溝通當中,秋水先生卻是問了我一句話。”

“什麽話?”

“他問我,你研究詩歌這麽多年了,我問你一個問題,詩歌有什麽作用?”

說到這裏,李軍紅不由得自嘲一笑。

“詩歌有什麽作用?”

施志國也是咯噔一聲,這個問題他也一直在思考。

當然,如果是普通人問,或者要讓他自己評價,他會例出詩歌的幾十個作用。但是,當面對一方大家秋水先生問及之時,施志國與李軍紅一樣,都是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麽。

詩歌有什麽作用?

好像看起來沒有什麽作用。

至少,他根本就體現不出來。

詩歌能當飯吃嗎?

不能。

詩歌能用來生活嗎?

也不能。

詩歌能解決技術上的難題嗎?

更不能。

詩歌可以創更好的生活嗎?

同樣還是不能。

不管詩歌千好萬好,有再多的功能,但真正談及他的作用之時,這一些都是虛的。

“很遺憾,我沒有回答出這個問題。”

說完之後,李軍紅嘆了一口氣說道:“看來,我們又一次讓秋水先生失望了。”

“老李,你也別自責。”

看到李軍紅無比自責的樣子,施志國安慰說道:“秋水先生的境界我們哪能比得了,這一個問題你回答不出來也正常。不說你,同樣就是我也回答不出來。”

“只是……”

“沒有只是。”

施志國打斷了李軍紅的說話:“既然我們達不到秋水先生這般的境界,那麽我們就一直以秋水先生為目標。我想,以秋水先生的境界,也不會怪我們的。”

只是,話音剛落,辦公室卻是闖進了一個人。

“會長,出大事了。”

進來的是方大偉,華國詩壇的主編:“秋水先生……秋水先生最新發布了一首詩。”

拿著報紙,方大偉激動地說道。

“寫的什麽詩?”

一邊的李軍紅一愣,隨後腦海裏卻是浮現出當年秋水先生一首殺盡詩壇百萬兵的詩句。當這一幕再度出現之時,李軍紅整個人都有一些顫抖:“難道秋水先生要對我們詩壇一網打盡?”

我的天……這一瞬間,整個天地一下子暗了下來。想起此前沒有回答出秋水先生的問題,李軍紅只感覺所在的責任都出至於他。如果不是因為自己回答不出秋水先生的問題,秋水先生也不可能對詩壇這麽失望。而如果秋水先生不對詩壇失望,他又怎麽會有一網打盡詩壇的想法。

只是,就在李軍紅準備向會長申請辭去華國詩歌協會副會長的職位之時,一股濃濃思鄉之情的詩歌卻是飄蕩在辦公室。而聽到這一首詩之後,李軍紅卻是迅速將報紙搶了過來,認真又是細細的看了三遍。在確定無誤,沒有再寫其他之時。看著這一首詩,李軍紅差一些便要尖叫起來:“我了個去,秋水先生,您坑得我好苦呀。”

……

台彎國立大學。

“各位,大家聽說了沒,內地詩壇最近表現活躍呀。”

“內地詩壇,呵,觀台兄,你何出此言呢,內地有會寫詩的麽?”

“清明兄,你是很久不關注內地了,最近幾年內地可是出了不少好詩,也出了不少詩詞大家,像那個秋水……”

“你說那個叫秋水呀,我知道,他的詩我看過一些,但都是一些古言體詩。這種為作新詞,咬文填詞的詩其實沒有什麽意思,現代自由詩才是我們當代詩歌所代表的方向。”

台彎國立大學前生其實就是水木大學,但因為歷史原因,台彎也有一個水木大學,不過台彎不叫他水木大學,而是叫台彎國立大學。雖然幾十年過去,台彎國立大學與水木大學已經沒什麽聯系,但兩所大學在文化上卻一直處於競爭關系。雖然總體來說,台彎國立大學是不如內地水木大學的。但是,對於中文這一塊,台彎國立大學與香江大學也一直走在內地大學前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