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西方美術史》(第2/2頁)

“楊貴妃講,‘香皂我只用力士。’”劉京偉勸他爸爸把這句話說給老相好聽,讓她不能太松心。

我喜歡看朱裳笑。他坐在朱裳旁邊,朱裳笑的時候,我總有一種沖動想抱抱她,讓她笑進自己的懷裏。

“班長,你讀了這麽多書,我再問你一個難點兒的問題:貝多芬為什麽不用這個手指彈琴?”

我伸出右手的食指。

班長畢竟是有身份的人,知道我可能在涮他,又不知道答案是什麽。一笑,很矜持地一笑,走回自己的座位去了。但是對於我這種天賦好、後天訓練又嚴格的厚臉皮沒有多少效果。“猜不出?因為這是我的手指。”

“朱裳,”我小聲對朱裳講,“其實咱們班長也很味大,也很神秘的。過去半年我有幾個問題總是搞不懂:一是建築工地上那些老吊是怎麽樣一節節升上去的;二是咱班長的分頭怎麽會一絲不亂。第二個問題我昨天知道了。”

“因為有一種叫‘摩絲’的東西,抹上去,梳一梳,張飛變美女。頭發就一絲不亂了。”我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