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十章 艷女魔情(第3/4頁)

影子不便說出有復制的法詩藺這回事,也不願向殘空提及心中對法詩藺與歌盈一起合騙自己的猜測。只是道:“正如你所說,我心中有太多的事情,容不下兒女私情。”殘空知道影子有意回避,也不便追問,只是道:“人只要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麽便夠了。”影子道:“可有些人連自己應該做什麽都不知道,他找不到自己的路。”殘空望著影子說道:“你是不是想說什麽?”影子搖了搖頭道:“我不想說什麽。我只是想讓你轉告褒姒公主,我要想一些事情,得先走了,我不能與她一起去西羅帝國,待想清了一些事情,我自然會去看她。同時也煩請你轉告羅霞,我答應過她們的事情,就一定會幫她們辦到,讓她們不用擔心。”說完,影子便選擇了一個方向走去。這是他突然間下定的決心,那個夢觸動了他身體最深處的某根弦,他倒要看看,是不是自己選一條路,會真的撞得頭破血流。

殘空看著影子遠去的身影,他不明白為何影子突然間會有這種舉動。

他想起影子在夢中醒來時所念的一個“路”字,似乎隱約明白了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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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朝陽收到了一份禮物。

送“禮物”的使者對朝陽說道:“殿下送給大將軍一份禮物,大將軍深表謝意,所以特派在下給殿下送還一份禮物。”朝陽看著擡進朝會大殿的棺材,道:“怒哈給我送的是驚天魔主吧?”使者道:“殿下一看便可知曉。”而朝陽卻道:“既然驚天魔主回來了,就不要再躺著了。”使者大驚,回頭一看,卻發現棺蓋飛開,“死了”的驚天從裏面站了起來,他雙腿一陣發軟,站之不穩,剛欲倒下。

而驚天卻像風一樣飄到了他的眼前,將他“扶”住。準確地說,是用手“扶”住了他的脖子,並將他舉了起來。

那使者四肢抽搐,雙臉發白,不過片刻便斷氣而亡。驚天隨手一揮,便將那使者的屍體遠遠地拋出了朝會大殿外,隨後單膝跪地道:“屬下不辱使命,將三十萬大軍帶至城外,隨時聽候聖主之令!”朝陽道:“驚天魔主一路辛苦了,不用再跪,起來吧。”驚天道:“謝聖主體恤。”隨即站了起來。

朝陽望著驚天,道:“驚天魔主似乎受傷不輕,是何人竟能傷你?”驚天道:“是屬下讓聖魔劍刺傷了自己。”“為何?”驚天道:“屬下這次前往龍舒小鎮,遇到了一個功力修為並不比屬下稍弱之人,屬下不想打草驚蛇,想探清他的身分,故意示敗,元神逃出,讓他傷了我的身體。幸而並無大礙,只須調養兩天便可。”朝陽道:“你雖然元神未被傷及,但你的精血卻被聖魔劍吸得過多,不是兩天能調養好的。”“聖主明察。”驚天道。

朝陽接著道:“你可探出那人是誰?”“那人很謹慎,連嚴戎也不告訴。屬下只知道他並非怒哈之人,所使用的武功是'無極玄空破',十分厲害,以虛空中的五種元素煉化而成的。屬下曾試圖破過,卻很難破開。”“'無極玄空破'.”朝陽輕輕念道:“看來那個小醜又跳出來了。”朝陽一陣冷笑。

驚天道:“難道聖主知道此人是誰?”朝陽道:“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我知道'無極玄空破'的主人是誰,而且,若是你遇上他,根本就沒有讓你計謀得逞的機會。”驚天聽得大駭,道:“聖主所說的是何人?”“我們千年前的宿敵。”“小樓一夜聽風雨,樓夜雨!”驚天駭然道:“他不是千年前被聖主擊得形神俱散麽?”朝陽道:“我千年後可以重新回來,他也同樣可以,我們的存在是天地間不滅的意志,只須找到合適的環境,用時間以聚合,便可以重新讓元神形成。”驚天道:“如此說來,那怒哈只不過是他的一條狗。”“準確地說,應該是一顆棋子,以怒哈還不配成為他的狗。”朝陽忽然又想起了改變的星軌:“看來星軌的改變是他所為。”驚天道:“那聖主現在有何打算?”朝陽道:“樓夜雨的事情不用你們操心,我自然知道怎樣應付他,你與安心魔主只須專心對付怒哈便可。安心魔主說過,只要嚴戎的三十萬大軍一到,怒哈便會全面發起總攻,現在就要看你們是怎樣將怒哈打敗了。”驚天信誓旦旦地道:“聖主放心,以怒哈還不足以讓我們為懼,只要安心魔主準備好,嚴戎的三十萬大軍便會反撲向怒哈。我的另一個元神已經牢牢控制住了嚴戎。”朝陽點了點頭,忽然從龍座上飛撲向驚天!

驚天大驚失色,不知朝陽想要幹什麽,想退,卻發現全身的氣機全部被鎖定,退無可退。

而就在這時,朝陽的一只手印在驚天腦門上,驚天感到全身勁氣渙散,心中大急,正欲運氣反抗,卻感到一股清泉般的氣流匯入四肢百骸,受聖魔劍刺傷變得極為空虛的身體,立即感到了無比的充實,他明白是聖主在為自己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