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大獲全勝

這樣的伏擊,對嚴禮強來說,與其說是一場戰鬥,不如說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

那些山谷之中的黑風盜,對一弓在手的嚴禮強來說,就像是被關在籠子裏的牲口一樣,就那麽無助的,擠成一團,在熙攘狂躁還有驚恐之中,被嚴禮強用角蟒弓一個個點名,幹脆利落的被幹掉。

人命在這個時候是不值錢的,那些黑風盜的生命,在嚴禮強如行雲流水一樣的四個連貫動作——上弦,拉弓,瞄準,放箭——面前,其價值,就與一支箭矢等同,10多文錢而已……

嚴禮強每箭射出,必有一朵血花在下面某個黑風盜的身上綻開。

也有零散的箭矢朝著嚴禮強所在的地方射了過來,但那些箭矢對嚴禮強卻造成不了多大的威脅,就算是有危險的箭矢,也早被嚴禮強用他超人的靈覺躲過去了,而隨後,嚴禮強的反擊,則讓那些在山谷之中想要與他較量一下箭術的幾個黑風盜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而在另外一邊,梁義節和其他的那些護衛,則一個個咬牙切齒而又酣暢淋漓的朝下面傾瀉著箭矢,痛打落水狗。

梁義節的弓道修為雖然不如嚴禮強,但在這樣的近距離之內,他射殺起下面的那些黑風盜來,也是一箭一個,從不含糊。

梁義節選擇射殺的目標和嚴禮強一樣,都是那些拿著弓,還能反擊的黑風盜。

就在嚴禮強和梁義節的狙殺之下,那些黑風盜之中反擊的能力越來越少,越來越弱。

許多黑風盜很狡猾,看到嚴禮強他們在高處,為了躲避嚴禮強他們的箭矢,就主動跑到了嚴禮強他們所在的山壁底下站著,躲了起來,讓弓箭射不到,但是,等那些站在山壁下面的黑風盜開始多起來之後,梁義節他們那邊的一群護衛呐喊了一聲,同時把眾人昨天晚上壘在上面的一堆堆的石頭推了下去,那一堆堆石頭就像一堵堵墻一樣的在山脊上面倒了下去,石頭小的如有足球那麽大,大的則如一個個的小磨盤,千百塊石頭從七八十米高的高處翻滾著掉了下去,磕到就傷,砸到就死,直接把那些躲在山壁下面的黑風盜們砸得哭爹喊娘,也讓山谷的下面更加的混亂。

在一片慘叫和慌亂之中,有七八個黑風盜打著犀龍馬,想要從嚴禮強的下面,也就是山谷的前面沖過去,但那幾個黑風盜,跑得最遠的一個沒有沖出200米,就被嚴禮強用角蟒弓一個個的點名,全部被嚴禮強從馬上射了下來,一個也沒有跑過去,這一幕,也徹底把山谷之中那些還在慌亂的黑風盜們嚇破了膽子,不敢再往前沖,而是開始選擇後退。

早有黑風盜開始往後退了!

那些在黑風盜隊伍末尾的一些人,一開始的時候遭受的損失就不大,開始的時候那些人還想往前沖,但轉眼之間發現沖上去除了讓自己當靶子之外毫無作用,於是那些黑風盜就開始後退,想要離開這個險惡的山谷,而後面的黑風盜一退,前面和中間那些正在遭受嚴禮強他們打擊的黑風盜自然撐不住,也跟著退,幾乎是轉眼之間,退卻就變成了逃跑,那些僥幸還活著的黑風盜,開始調轉馬頭,不顧一切的開始逃跑,朝著他們的賴路跑去。

嚴禮強依然在用角蟒弓在點殺著黑風盜,在一個人幹掉了六七十個黑風盜中的弓手之後,嚴禮強開始改變了策略,他不再只點殺黑風盜中的弓手,而是開始點殺黑風盜隊伍之中位於隊伍最前面,也是離他最近的黑風盜。

看著隊伍最前面的同伴像高粱地裏被收割的莊家一樣一個接著一個的倒下,那些距離隊伍最前面越近的黑風盜,就越加的恐懼,因為誰也不想下一個死的是自己,在這種情況下,隊伍前面的黑風盜就不顧一切的調轉馬頭,開始奪路而逃……

這種恐慌的情緒一被傳染,黑風盜的隊伍就再也難以被收拾起來。

如果把那些黑風盜比喻成擺放在山谷之中的多米諾骨牌,那麽,嚴禮強那致命的箭矢,就是推倒第一張骨牌的那只手。

就在那狹窄的山谷下面,奪路而逃的黑風盜們用手上的刀刺在胯下犀龍馬的臀部,把那一匹匹犀龍馬刺得鮮血淋漓,發狂的犀龍馬開始不顧一切的朝著前面沖撞。

在這種情況下,許多剛才跳下犀龍馬找掩護和拿著弓箭反擊的黑風盜,就被卷入那慌亂的人馬嘶喊的湧動之中,一個不小心被犀龍馬沖撞倒地,接著就是無數的馬蹄從身上踏過。

在嚴禮強放在腳邊的三個箭囊差不多要被射空的時候,山谷下面的黑風盜,已經沒有一個人在用胸膛對著嚴禮強所在的方向,那些還活下來的黑風盜,都在背對著嚴禮強,瘋狂的逃跑。

嚴禮強站了起來,拿著角蟒弓,在山脊上追著那些黑風盜奔跑起來,一邊跑一邊射,把落在後面的黑風盜一個接著一個的點殺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