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被世界放逐的人,死魂曲(第4/5頁)

說著最動人的情話,下定決心要以自己的精湛床技與絕佳身段把懷中妹紙的身心都拿下。

然而兩人找了一處民居一同滾了不超過兩分鐘,爽到難以自抑的男性呻吟就變成了恐懼到極致的淒厲慘叫。

巫女那精致的面容猶如一張嘴般自中裂開,從其頭顱當中延伸出數條長長的觸須,將白人青年的頭顱定住後,怪物很快就吸幹了他的腦髓,容光煥發。

當白金色長發白的巫女掀開帷帳走出去時,卻看到那名英俊剛毅的騎士抱臂倚靠在房門處。

巫女愣了一下,緊接著她更加的千嬌百媚、笑靨如花。

“這個男人還說讓我幸福,結果算上脫褲子連兩分鐘都撐不過,傑夫,你說他可笑不可笑?”

“恢復了多少力量?還需要多久才能再次撕裂這片空間帶我回去?”對於巫女的低語與誘惑,騎士青年傑夫閉著眼睛並不搭理,自己已經詳細訴說過了巫女的危害與進行火刑的必要性,可是那些蠢貨不信,那麽,被巫女吃光腦子也就自己認了吧,每個人的命運都是自己選擇的。

“為什麽要急著回去呢?傑夫,我在這個世界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力量,只要獲得它,別說返回去,即便是統治世界也輕而易舉。”

“傑夫,我好想要,愛我好嗎?”一邊說著,一邊撲到騎士的身上低語。

青年騎士傑夫握劍的手掌越來越緊,然而,最後卻又漸漸得放松下來,每一名強大的巫女都是世界的災禍,但卻也是男人的恩物,如果能夠滿足她們的話,巫女的食欲就會被壓制住。或者,在某種意義上這更增加了她們的災害性。

……

秋天到了樹葉也落下。

世上的愛情都死了。

風正哭著悲傷的眼淚。

我的心不再盼望一個新的春天。

我的淚和我的悲傷都是沒有意義的。

人都是無情,貪心和邪惡的。

愛,都死去了!

世界已經快要終結了,希望已經毫無意義。

城市正被鏟平,炮彈碎片制造出來自地獄的樂章。

魔鬼的歡笑,惡魔飛舞在燃燒的廢墟中飲宴高歌。

綠色的青草被人類的血染紅。

街上到處都是死人。

我會再一次祈禱。

人們都是罪人,上帝,人們都會有錯的。

世界,已即將陷入終結!

狂亂瘋癲的鋼琴曲,閣樓上,銀色月輝下哭泣著彈奏世界毀滅樂章的小女孩,她的頭顱已被打破,鮮血混合著腦漿在向下流淌著,然而她依然癲狂彈奏著鋼琴曲。

伴隨著這琴聲,佐雅·安斯特發現自己周身的魔力正在漸漸溢出,這幾乎是不可思議的,魔力是法師力量的根基,沒有了魔力的法師就如同失去了自己所有武器的戰士一樣,也就失去了在戰力上最大的倚仗。

“終於發現了,在這個世界上我們的力量用一點就少一點,但是,還是先讓那個女孩停止奏樂吧,真的把我們的力量全部抽空了,面對接下來的一切事就更沒有反擊能力了。”低語著,一同循著琴聲奔跑向高處的閣樓,朱周身物質化的外骨骼裝甲籠罩守護,幾乎獨成一個小世界,因此魔力外溢的程度遠遠比佐雅·安斯特低的多。

他身後緊緊跟隨的女法師也發現了這一點,她也給自己制造出一身法師冰甲暫時遮擋全身,這種應變與反應很聰明,但臨時臨摹照虎畫貓怎麽可能與朱鵬千錘百煉的白骨武裝相提並論,只能說魔力的外溢現象沒有剛剛那麽恐怖了,但隨著距離的拉近與鋼琴曲的漸近高潮,魔力外溢現象依然是越來越嚴重。

轟。

雙臂一豎便猛地撞入了閣樓當中,這是一處二樓閣樓,二樓處窗子旁是正在傾情演奏的小女孩,然而一樓卻是一名雙手持著鐵錘的彪形大漢,在發現朱鵬與佐雅的瞬間沖了上來,一錘掄砸而下。

偽聖域巔峰,由於生命特質的關系,絕對比一般的聖域強者還要難殺,概念性怨靈亡者體質,幾近半神,不存在絕對的生命要害。

只是一眼間,朱鵬就已然看穿這次對手的生命與能力特征,更看出了它與身後彈鋼琴女孩的死亡契約關系:

雖然鋼琴女孩是主,它是從,但實際上鋼琴女孩卻是被奴役的,是眼前這個大錘男殺了她,並借著她無匹的音樂才華與悲傷,讓自己從一個普通的惡靈幾乎無限度的強化下去。

“我來擋住她,佐雅你去幫那個孩子脫離恐懼!”手中雙骨矛劍一揚,一圈圈亡靈詛咒法術銘文猶如鎖鏈般刻印在武器上,伴隨著魔力的灌入而形成一雙臨時性的聖域神兵。

因為一旁有就一個魔力黑洞,會將一切形態不夠穩固的魔力都拉扯過去,因此朱鵬也沒有召喚出自己死靈戰士們。

雖然死靈戰士是實體,但自身與死靈戰士間的魔力與精神連接卻是虛體存在,而魔力黑洞對這類虛擬存在吸扯力巨大驚人,形容的更清晰些,如果法師在這種情況下召喚出一團火球,那麽火球很快就會熄火,但如果法師召喚出一根冰錐,因為形態的穩固形,冰錐雖然最後也會解體,但在速度上要比火球緩慢得多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