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縈之唇色發白,又喃喃問了一句,“冊封的新太子……是魏王殿下?”
信使笑道,“正是與池小世子自幼交好的魏王殿下!”
幾句對話下來,信使終於看出池縈之的臉色不對了,“世子可是身體不大舒服,臉色怎麽如此蒼白?”
池縈之花瓣般的嘴唇翕動了幾下,露出了欲哭無淚的神情來。
“竟然是他?”
她混亂地站在書房裏,尾音顫抖。
“所以,是你們家魏王殿下……成了狗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