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明明我們什麽也沒幹(第2/3頁)

而不會出現離一個組很接近,但太過於偏離另外兩個組的情況。

季聞夏撞上他的目光,絲毫不吝嗇一聲誇贊:“聰明。”

就是這個意思!

草屋外的線索,嘉賓都能各自帶回去,節目組為了確保每個組都能獲得線索,擁有一定的信息量,而不至於在這場比賽裏從一開始就落後,失去節目可看『性』,最有可能把線索放在與每個組的距離都相同的地方。

如果他們往前走,而方延、駱詠琦他們的草房並不在前方,那麽可能這條路走下去都不會有線索,它超出了節目組布置線索的範圍。

沈聽河說:“所以我們現在要去高的地方,最好能看見他們的草房都在哪裏,以此判斷線索的大概位置。”

季聞夏:“對。”

兩人說走就走,朝山坡快步穿去,微微喘氣。

草叢太茂盛。

季聞夏伸手撥開高到膝蓋的草,手背不小心被割傷,出現一道血痕。

他低下頭,隨手抹掉血珠,沈聽河原本回頭想看他走到了哪裏,就看見他手背上出血了。

沈聽河毫不猶豫朝他伸出了手:“手給我,我拉你上來。”

季聞夏眨了眨眼,似乎是想說些什麽話,然而節目在錄制,他停頓兩秒,唇角一彎,伸手搭在沈聽河的掌心上。

“謝了哥。”

爬上山坡後,他們終於得以俯瞰這周圍的一片景象。

這一整座山似乎都很荒涼,季聞夏原本期待的小鎮完全看不到影,令人大失所望。

好在功夫沒有白費,季聞夏很快就看見了兩處草房,長眉一挑,伸手朝那方向指了過去:“我看見了,方延哥何宴他們在那裏,駱詠琦和宣怡剛走出來。”

三處草房相連呈三角形,這片區域是最有可能有線索的地方。

當然,不排除節目組會在三角形區域外放置線索,但主要線索肯定都在這裏面,難度不可能太大,否則三組裏沒有一個組能解出故事,玩起來也沒意思。

沈聽河說:“方延他們從一開始就朝正確的方向走,可能找到東西了,我們必須現在就過去。”

季聞夏沒料到剛上來就要奔下去,想笑又愣是笑不出來,顧慮到周圍有一堆攝像頭,他憋住了臟話,最終死皮賴臉拽了下沈聽河的胳膊:“我走不動了,拉我一把。”

理直氣壯要牽手。

沈聽河一瞬間琢磨起了他這話,總覺得季聞夏不復之前的曖昧,卻更多的開始在行動上向他索要什麽。

仿佛是想要在這條路上走得更深,而不僅僅停留在表面的曖昧上。

沈聽河收起心思,伸手一把抓住了季聞夏的手腕。就在這時,他看見了遠處山上有一塊墳墓,腳步一頓:“我們要不要找機會去那裏看看?”

季聞夏順他所指的方向望去,看見是蕭瑟的墳墓,只覺得陣陣陰風往他身上刮。他渾身一抖,抖掉了那種顫栗的感覺,對沈聽河說:“先找到一些線索以後再說。”

萬一是這山上原本就有的墳墓呢。

野外解密就是個體力活。

他們直奔草房形成的三角形區域,在到達目的地後,逐漸放慢了腳步,開始尋找線索。

季聞夏:“趁這個時間,我們來捋一下已有的線索。”

沈聽河:“行。”

季聞夏:“首先我們已經知道了故事主人公是一個作家。”

沈聽河:“也有可能是想成為作家的人。從‘大作家’給他的信來看,他在寫作方面應該暫時沒什麽成就。”

他用詞極其精確,說是“暫時”,是因為這是他們進入故事的第一天,按吳山的話說,就是故事時間線的開始,明天、後天線索都會變,故事會有更深入的變化。

季聞夏贊同道:“對,他現在看起來還沒有成就,而且極度自我懷疑,他有很多廢稿,是個苛求完美的人。”

沈聽河說:“他是‘大作家’的忠實粉絲,書架裏擺得最多的就是‘大作家’的書,並且他和‘大作家’關系不錯,有信件往來,也許草房裏的信不是唯一的一封,但我們還沒有找到別的。”

“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一點,”季聞夏利落地說,“他有錢,至少有那兩三萬塊錢,但他那筆錢放在床底下都積灰了,可見他根本沒有拿出來用過。”

沈聽河拋出問題:“他為什麽有錢卻不用。”

季聞夏說:“一種可能,是他很省,他不舍得用,或者他想留這筆錢做什麽,另一種可能,這筆錢是不義之財,他不敢用。”

不義之財麽。

沈聽河在想這個定義會不會太負面了。

不過現在一切存疑,打上了問號,季聞夏提出的問題都值得思考。

沈聽河:“就先這樣。”

兩人在這片區域搜尋一陣,深山老林四處都是他們見所未見的昆蟲,好在如今是冬天,山裏見不到蛇,減少了不確定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