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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姐姐這番話,貞之助說:“這種情況想必使您和姐夫為難了,不過,這事幸子也有責任,實在抱歉。”他也只能說這些應酬話,至於悅子生病之事,當然只字未提了。回來以後,和幸子談起東京的事情,幸子詢問雪子的近況,他只好如實相告,把鶴子的原話一字不漏地講給她聽了。

“我也沒想到雪妹會那樣討厭東京。”

“說到底,還是不喜歡和姐夫住在一起吧?”

“說不定也有這個原因。”

“對了,是想見見悅子吧?”

“總之,有各種各樣的原因,雪妹這個人本來就不服東京的水土。”

幸子回憶起,雪子從小就有忍性兒,無論有什麽痛苦都緘口不言,只是獨自低聲啼哭。此刻,她仿佛看見了妹妹倚著桌子偷聲飲泣的模樣。